谈一谈马勒作品演绎的风格流变。
坦白说我没有能力谈好这个问题,仅仅能就听过的唱片和参考几位重要的指挥家的观点,来简单说说一点认识。
马勒作品中的含义问题一直是指挥家争议的问题。其中伯恩斯坦可以代表一种倾向,既他更倾向于将马勒作品与马勒的生平以及很多音乐笔记的内容联系起来,所以在伯恩斯坦那里,有一个“悲情马勒”(不太准确,但将就着先这么说吧)。布列兹作为马勒的再传弟子,布列兹以为,马勒的作品一旦写完好,作者本人就已经失去对作品的控制力,作品是一个独立的文本,能在作品中读到什么,则是后人的事情。同时他在马勒作品中发现更重要的东西,这写东西跟“悲情”想悖,于是他决定摈弃以前的那种演绎思维。
布列兹这种思路影响了很多人,也许包括阿巴多。因为我在阿晚期与BPO合作的马勒中,发现很多较之WPO或LSO时代的马勒有程度不小的差别。当然,阿比布整体上做得可能要好一点。
话说回来,音乐作品与文字不同的是,一句“春天来了,风轻轻地吹着”说的肯定只能是春天,但是,谁能说《蓝色多瑙河》前奏那一段基本可以说是“破晓”的圆号所表达的是鱼肚色的早晨,还是黄色的,还是红色的?如果不能断定这是什么颜色的晓色,那么就能肯定这铁定就是早晨吗?1-3-5-----,等于“早晨叻-------”?
丁老师不必回复,发此帖只不过是在表达观点,既然丁太太反对你发言,也不想勉强把你拉回来。
值得一提的是,本帖子一直都在比较理性的范围内争论,没有太多狡辩或情绪化的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