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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查.斯特劳思《最后四首歌》歌词(偶翻译的,献丑了)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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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一张优秀的理查斯特劳斯和马勒的艺术歌曲唱片,乐团的表现异常重要,至少比歌剧咏叹调时的乐团伴奏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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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hler2004a 在 2004-12-20 17:24:56 发表的内容
陆续翻译完了。我只懂一点E文,德文不懂的,转译肯定有错译的地方,只是希望和同样珍视这些作品的人有所互动而已,请大家指正!
当然对我自己的情结而言,也算一个交代。


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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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瓦兹科普夫谈理查·施特劳斯的《最后四首歌》(ZT)
-----信息来源: 《Gramophone》 译:唐若甫-----
〖200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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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四首歌》是一部不朽的杰作。 但它绝不是理查•施特劳斯为声乐家卖弄精湛技艺而作的。 我不是音乐理论家,仅仅是个歌手。 我只对作曲家呈现在我眼前的事物做出反应——音乐的织体和其中的诗歌,还有乐队的声响,所以我的演唱总是本能的行为。 毫无故作审慎的深思熟虑,完全是一种本能。

在我看来《最后四首歌》已经不仅仅是歌曲了。 它们是交响音诗,只不过在配器中多加了一样乐器——人声。 音域也由此降到了中部,对一个女高音来说这样的音域可真低啊!

我不知道在音乐会曲目文献中是否还存在其它乐曲,要求人声既要尽可能地富有表现力,又要像乐器般运用自如。 要唱好它你得自始至终地控制好气息和声音。 你的乐器,也就是你的歌声,必须能够表达出与歌词相适应的色彩氛围,这是乐队中其它乐器无法承担的责任。 毋庸置疑,这是一部在技术上每小节都充满挑战的高难度的乐曲;他对任何歌唱家都难,也许对那些比我更具发言权的歌唱家更难。 甚至是我和许多人都崇敬的科尔斯滕·芙拉格施塔特(Kirsten Flagstad)(亡夫瓦尔特·里格(Walter Legge)形容她的歌声为“璀璨的朝阳”)也觉得这首曲子难度颇高,她不得不降低第一首歌的曲调。

《最后四首歌》于1950年5月22日首演于皇家阿尔伯特音乐厅,由芙拉格施塔特担纲独唱,魏尔海姆·富特文革勒(Wilhelm Furtwängler)指挥爱乐乐团伴奏。 甚至连瓦尔特·里格都不曾告诉过我这一伟大的盛举;但假如我得知人们正在拿我和芙拉格施塔特作比较我也许永远都不敢唱了。没有告诉我首演之事,我也就唱了这首曲子,对此我如今倍感欣慰。

从某种程度上来讲歌者和指挥的任务是不尽相同的:施特劳斯使用一个庞大的乐队,所以指挥也就必须了解施特劳斯对音响的要求,此外他还得知道如何根据独唱的歌声调整乐队。 就我的声音而言指挥需要能将乐队音响调校得清澈透明。

施特劳斯的音乐与歌词配合得天衣无缝,故而歌唱家也应尽可能地忠实于音乐,对歌词亦是如此。 我那样说并不意味着就要把歌词像舞台上的演员那样朗诵出来。 换言之,歌者应当探寻到每种特殊情感的色彩,然后将其内容精确传达,不能有错误的可察觉的技术处理。 歌声所传达的一定得是情感蕴含的意义,而决非像真实主义歌剧那样仅仅表达情感本身。

在《最后四首歌》中歌唱家也应当表达一种脆弱——并非指歌声的脆弱,而是声音必须暗示死亡的临近,暗示原诗中所表达的消亡。 它们将最终使你联想到死亡和诀别。 当你演唱艺术歌曲时诗歌固然占有举足轻重的作用,然而它并非总是最重要的。 在这部作品中作曲家从一位诗人[赫瑟](Hesse)转向另一位[艾欣朵夫](Eichendorff)。 最关键的考量因素是作曲家如何对待诗本,而最终还是在于乐队和声乐的色彩。

我的理解是如果音乐配上了歌词,那么音乐将凌驾于歌词之上。 你或许有数以百计的方法去寻找你所遵循的最终结果,但那并不包括诠释作品;这需要数年的辛勤耕耘。

我从未分开地独立演唱过这些歌曲。 它们以施特劳斯日后所定的顺序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以任何其它什么方式处理乐曲都是对作曲家初衷的违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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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Wang 在 2004-12-21 12:02:04 发表的内容
如不太麻烦的话,我到是很想看看你手中的三个版本。当然豪无疑问,直接从德文译是最好的了。

补充一句,我只是想看看差别大不大,没其它意思。

我有三个版本的lp,其中之一是Schwarzkopf, Szell,这个译文在英文文字上没有我贴在这里的美妙。其它两个一下找不到。Flagstad的好象没译文。


由于全文太长,等以后有时间再贴到这里来。现在只列出最后一首歌曲《夕阳中》的歌词的最后一段的三个不同英译文,大家看看各个英译版的差异:

1  Janowitz版 DG 447 422

O spacious, tranquil  peace,
so  profound in the gloaming,
How tired we are of travelling--
is this perchance death?

(William Mann译)

2  Norman 版 PHILIPS 411 052

O broad, still peace,
So deep in the sunset,
How tired of wandering we  are--
could this perhaps be death?
(未标明翻译者)

3  Bonney 版   DECCA 460 812

Oh endless, silent  peace!
Steeped in twilight!
How tired we are from wandering.
Is this perhaps death?
(Bonney自己翻译版)

大家可以看到,只是这最后一首歌的最后一段的第一句歌词,就有3种相差很大的英文翻译方法,而这种英文上的差异在中文里是比较难以表达的。

当然,我不是说楼主翻译的不好,也不是打击大家的积极性,只是说明英译文的这种差别的存在,翻译时应该找一个比较好的英译文来进行。当然,最好是直接从德问翻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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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Wang 在 2004-12-21 12:40:17 发表的内容
呵,不要认为我钻牛角尖,这是我的风格。

在Szell,Schwarzkopf的译文中,最后两句是

to live in night's magical sphere
more profoundly, more variously

variously在这里译成多彩还是马马虎虎的。sphere译成角落不是太好。个人意见,仅供参考。


谢谢指正!我的母本是SZELL版本为主。
variously我译成“多采”,好像跟“多彩”意思有些不同。
sphere确实难翻,我看到过"circle"的版本,觉得几个英文翻译本身就有偏差了,可惜我不懂德语。不想用“轮回”之类深奥的单词,只好胡乱翻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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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编辑JW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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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最后的四首歌曲》的英文翻译,还有一个版本的问题。各家唱片公司采用的英文翻译版本有些不一样,我手中就至少有3个英译版,其中有一个英译版甚至是歌手barbara bonny自己翻译的。所以要从英文翻译到中文之前,一定要选一个好的英译版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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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一样难免错译漏译,我倾向于追求中文语言上的美感,即读上去“象”一首流畅的中文诗歌即可。
我昨天偷偷把《九月》中的“夏天”改成“夏日”了,不知哪位大侠发现。其实意思一样,就是读上去不舒服,心里犯堵。
形式主义是我的毛病,比如下棋,型不好的棋怎么看怎么要去补一手,否则心里发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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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hler2004a 在 2004-12-20 15:32:05 发表的内容

1. 春天 (词:赫尔曼.黑塞)

在幽暗的洞穴中
我长久地冥想
你的绿树蓝天
你的鸟语花香

如今你蓦然伫立
沐着荣耀与灵光
有如奇迹一般
那样光芒万丈

你认出我来了
还轻轻地召唤我去
你那神奇的出现
让我颤栗久许


我可能没什么文化,我觉得这样译一下可能效果更好

黑咕隆咚的地洞里
我没事在里面瞎想
从洞里可以看到外面的天空和树叶
你说话时有口臭但可以忍受

你突然出现在洞口吓我一跳
你的身上有种奇怪的光芒
真是不可思议
我的两眼都被刺疼了

你丫居然认出我来了
还亲切地对我说一声耗子出来吧
真神了这世上还有人知道我叫耗子
我真是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是不是显得生动形象多了?)
最后编辑阿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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