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老,看了上面的文字,不必介意,对什么东西讲什么话。我们且回到人的世界来探讨音乐。
我重复那个让我硬盘报废的帖子。
首先感谢丁老对我帖子的互动。
其次,我要先存盘了,以免灾难再次发生:)
其实,您的许多观点确实是显得老了,或者似乎被束缚了(在那个年代)。这里的一些话砍柴已道出。我再次表示对他的一些赞同。
还有一些补充:至于“蚂蚁”的问题,我想如果您有接触过任何电影方面的创作者也许会改变一些看法。比如,我举的蚂蚁这个例子,一直是我想创作的一部CG(电脑动画)作品的内容,而灵感直接来自于“帆”。这会是一个绝妙的配合。而早先的我的毕业设计中(描绘我自身的求学经历及踏入社会时的恐惧)使用了拉威尔的达夫尼斯与克罗艾,我系全体师生和众多观众的认可证明了这种音乐在此处的相得益彰,这完全基于对音乐的理解之上。我作为从事另一项专业的创作者有效地选择利用音乐并使之产生特别的由我参与定义的感染力便是我以为的音乐的本真的效力表现之一。
在这个狂妄的例子(请再次饶恕我的“直爽”)之后,我来举众多伟大导演之一的库贝里克(Stanley Kubrick),丁老是否有看过他的A Space Odyssey 2001(一部具有“深刻”内涵并与未来有关的影片).他在影片的开头使用了蓝色多瑙河来描绘外太空里各种高技派的飞体。多么奇妙的搭配,又是多么的意外与颠覆。由此,一些专家居然给出了如此的定义,这世界上的电影配乐分两种:一种是库贝里克的Odyssey之前的风格,另一种则是是库贝里克的Odyssey之后的风格。而库贝里克以大量运用(古典/严肃)音乐使影片产生听觉画面的直白式的渲染而著称。他没有接受过任何专业音乐训练,也没有任何迹象表明他会读谱。而他对音乐的理解是独到的,颠覆的,确是恰当的,伟大的,并且成为后面几乎所有导演的典范!
由此,请您再次思考“蚂蚁”的问题。以及,我一直愿闻其详的关于某些现代音乐之于您先前观点的应对,当然,如果您认为布莱兹,李盖第是音乐家的话。
另外,由乐谱想到。某些现代派的图形乐谱(Graphical Score)已然消解了乐谱作为音乐的本体功能,而是更多借助视觉图像所产生的通感效应,这又是如何应对您的第三层理解的。
“随机”与“偶然”给20/21世纪带来了什么?
可听的图像与可见的音乐:这已经不是一种简单的隐喻了,而是研究的一种学术基础。比如,现在,John Cage的乐谱早已成为许多视觉艺术院校的硕士研究素材了,丁老如何看待此事。
这里不是所有的问题都是反驳性的,只是一些问题而已。
再次存盘,
顺便提醒这里以舞文弄墨或者计算机为业的亲爱的朋友,多多Ctrl S,有百利无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