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十天!其中有一天,我发了个梦........
磷光泛影的海面上,火轮把我送到了新奥尔良,没来得及顾盼一直让我当作鬼魅的众多白帆,斗抖身上的盐碱,提起我用月饼罐沾上爷爷的竹担制成的“月琴”,向西北前方1000尺的塔楼赶去.......黑压压、淳朴得象家乡精炭的他们如鼓用尽全身力气让厚厚的嘴吧颤动起来,随着江湖黑牡丹们的“手鼓”号叫,为我带来如临仙界莫名的烦嚣与焦虑,虽然不适却新鲜莫名,涌动涌动,涌动之余对此友好的款待我不得不报以微笑.......然后欢笑,就这样我们一直在用笑容在沟通,哈哈,原来可以这样聊天?!!
小黑鬼的调皮让我明白:丝竹原来可以这样,月琴原来就是蚖琴.......除了拍子以外,一切的声音在相互模仿,一切模仿都在倾诉,内心血液的流淌仍然是为了倾诉,而风、雨、雷、电、浪花、阳光、阴晴、圆缺、动植物、........翻江倒海仍然在这里被出卖了,原来我们所有的缘分与命运也在其中,是我们模仿了世界还是世界模仿着我们?........
跟着阿姆斯特朗,我的“月琴”参加了许多的狂欢、聚会,我在奇怪:怎么阿姆斯特朗欢欣过后总能请我吃饭?
直到一次他跟几十个人联欢后,闷闷不乐的他才告诉我:是“月琴”给了我们吃的,我不注地感激我天堂上的爷爷........日后,阿姆斯特朗和我以及我的月琴相依为命的途上,月琴、我、阿兄偶然会闹别扭........那多是因着阿兄的无聊,什么管弦军队的劳役、什么按指令做动作、什么演出别人的大戏、什么编曲制谱.....对于我们都是那么的“难搞”、不舒服、不称心,直到一天,我们找到了一帮好朋友,我们通过微笑来倾诉、我们通过相互欢呼来倾诉、我们通过一起欢呼来倾听,我们通过摇摆来做我们喜欢做的声音——哈哈,一位叫“科学家”的朋友喜欢上了我们,用“音乐”作为报酬把我们请到了芝加哥城,从此我们每天端着一只叫做“黑胶唱片”的盘子吃上了上好的“颠嘞”——这黑胶唱片却使出了魔法,在短短数年间毒害了所有的人!我们“颠嘞”、他们却颠了——于是连续打了两次全世界的仗,而黑胶唱片更成了武器每天在杀伤着数以万计的敌人。^_^哈哈,一切我们都在模仿,是我们模仿了世界还是世界模仿了我们???——管那么多,反正能够我们已经驾轻就熟,把世界反反复复、繁繁简简地重复又重复,把人们的心情摇摇摆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