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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勒交响乐版本的个人选择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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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勒,c小调第二交响曲《复活》剖析片段试听
http://www.hongen.com/art/gdyy/amqbl/ga41402.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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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收集的马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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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索老的1、2、4、5、8、9。感觉索老的马八最棒,其余我很少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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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说马勒,有一位老辈指挥大师得提提——米特罗普洛斯
最后编辑zelenk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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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勒:第1,3,5,6,8,9交响曲和(未完成的)第十交响曲中的“行板”
纽约爱乐交响乐团,科恩广播电台管弦乐队,维也纳爱乐乐团 /演奏
狄米特里·米特罗普洛斯 /指挥
MUSIC & ARTS 出品  CD号102 (6片装)

在马勒诞辰一百周年纪念期间,伦纳德·伯恩斯坦正担任纽约爱乐交响乐队的音乐总监一职。马勒的作品在他去世后很久才被人们认可,为美国人民带来这份迟到了的珍贵音乐财富,伯恩斯坦可谓是功不可没。哥伦比亚和Sony唱片公司陆续推出了伯恩斯坦指挥录制的马勒交响曲全集,在立体声LP之后,又重新发行了全套的CD版本。全套唱片多达十张,如此庞大的巨作不仅完整真实的体现了马勒作品的艺术,也是著名指挥家兼作曲家伯恩斯坦在哥伦比亚,CBS和SONY唱片公司的录音生涯里的一个总结,在他指挥的大量作品中,好坏参半,

可是不得不承认,这套马勒全集是他指挥艺术事业的一个高峰。这个版本也是爱乐迷们收集马勒交响曲全集的首选。

然而,伯恩斯坦并不是在美国本土宣扬马勒音乐的始作俑者。早在上个世纪末,四十岁的布鲁洛·瓦尔特的音乐会上演出了

马勒作品之前,观众们已经在波士顿听到由美籍俄罗斯指挥家谢尔盖·库赛维斯基指挥的马勒作品,及斯托科夫斯基在费城举行的‘马勒作品音乐会’。即使如此,在伯恩斯坦之前,明尼亚波利斯的指挥家狄米特里·米特罗普洛斯已经成为了马勒的积极拥护者了。(而在米特罗普洛斯之前,尤金·奥曼迪在RCA录制了在美国的第一张马勒第二交响曲唱片)。

从严格的意义上说,马勒诞辰一百周年纪念(1960年的7月7日)应该从米特罗普洛斯在卡内基音乐厅演出才真正拉开序幕,在那场音乐会上,米特罗普洛斯指挥演出了马勒的第1,5,9交响曲及由克莱内特改编的未完成的第10交响曲中的‘行板’乐章。CBS广播网在周日现场直播了这些音乐会。1956的4月,米特罗普洛斯在美国首演了马勒的第3交响曲。收录到那套NYPSO的唱片里时从冗长的第一乐章中减去了7,8分钟的内容。第六交响乐<悲剧>是马勒离开维也纳前往美国的最后作品,马勒的厌世观在前几首交响曲中已经明显的显露了出来,在这个A小调交响曲中,他完全屈服在了死亡的阴影之中,被黑暗所支配了,米特罗普洛斯于1959年的8月31日指挥科隆的WDR广播电台管弦乐队录制了此曲,非凡的气质给人以沉重的震撼,坚韧的意志是米特罗普洛斯演绎马勒作品的最大特色。之后在1960年的8月29日萨尔茨堡艺术节上,他指挥维也纳爱乐乐队演出录制了马勒的第八交响乐(又名‘千人交响曲’)。两个月后,也就是1960年的11月2日,米特罗普洛斯在米兰去世,当时他正在斯卡拉剧院乐团进行马勒的第三交响曲的排练。

由于米特罗普洛斯的所有演出几乎都是以无线广播的形式发行的,所以即使作为20世纪早期的指挥,他仍然向世界展示了非凡的指挥的才能。

在1946年,米特罗普洛斯和他的明尼亚波利斯交响乐团(Minneapolitans)第一次录制了马勒的第一交响曲“巨人”,并被收入了哥伦比亚唱片公司成立78周年纪念六张套装的紫红色外壳包装的合集中,顺便说一句,这种颜色让人压抑且烦躁不安。我在密西根大学的Ann Arbo分校读书时的室友每当喝醉了回来都会放这张唱片来听,说实在话,一直到现在,每当我闭上眼睛时耳边都会回响起这个旋律。米特罗普洛斯在1960年的1月9日重新录制过了这首交响曲,虽然乐队部分好几处有明显的差错,但是对我来说这是一个多么崭新的版本,是如此的让人振奋,没听到一处和自己早已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那个1946年版本的不同之处,都好像是一次兴奋的经历,感觉好像在玩吃豆子游戏(Pac-man)似的。

马勒的‘第一’并不是很长,合在上面的还有‘第十’中的‘晚餐前’乐章,具有极强的表现力,也是一个不容错过曲目。

米特罗普洛斯的马勒升C调第五交响曲近四十年来在NYPSO中一直是镇山之宝,他的光辉甚至掩盖了马勒的嫡传弟子布鲁洛·瓦尔特1938年在维也纳的那个录音。(据一名维也纳管弦乐队成员Anton Webern回忆说,一致公认的马勒专家的瓦尔特似乎和维也纳风格在马勒作品上不太合得来,所以他在维也纳一直没有指挥演出过马勒的第三,第六,第七和第八交响曲。)米特罗普洛斯也是前后两次录过此曲,差别不太大,从第五开始,马勒的交响乐开始属于纯乐器的的作品,风格和手法也有显著的变化,第五也标志着他另一个创作时期的开始,马勒丰富的情感在这个交响乐中迸发并为此深深受着困扰,米特罗普洛斯的演绎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处理也很得体。在他的1960年的版本中,第一乐章显出更强的振奋感,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第二乐章,在第三乐章诙谐曲时达到高潮。四五乐章是对立的,第五乐章也就是末乐章是如此的辉宏壮丽,这样完美的演绎也是整个乐队在面对各种挑战中达到的一次顶峰。

米特罗普洛斯的马勒第六更是演绎的欢畅淋漓,毫无拖泥带水的成分。他紧紧的把握住了马勒厌世观后的另一面,音乐中描写与命运的抗争,对死亡的憧憬,因为死亡带来了净化以及天上的幸福等理想。马勒的第六常常被演绎的比较消极,似乎完全屈服于死亡的阴影下。然而在米特罗普洛斯的这个版本里,我完全被迷住了,特别是被其中的精华部分所陶醉,而且不知何故在那个漫长的第四乐章终曲我有一种得到了净化的感觉。这个1959年的录音米特罗普洛斯既不是和维也纳爱乐乐团,也不是和阿姆斯特丹音乐会堂乐团合作,而是和法国的科隆广播电台管弦乐团合作。在米特罗普洛斯的精心调治下,这个乐团超水平的发挥,表现不俗,完成的作品也很拿得出手。出于特殊原因的考虑,米特罗普洛斯把原本第三乐章的诙谐曲放到了第二乐章的位置,在最后一个乐章里也有适当的删减。在NYPSO的现场录音的版本中还有米特罗普洛斯在纽约爱乐留下的马勒作品部分选集。

俗话说‘最好的往往留在最后’,米特罗普洛斯在1960年的1月23日完成的马勒第九交响曲是他奉献给纽约听众的最后的东西,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无缺,让人难以想象。他给我们带来的是告别哀鸣的啜泣,告别了恐惧和伤感,安详的迎接天堂的耀眼光彩。让我们暂时忘了马勒以前作品中与死亡息息相关的主旨,或是卡拉杨耀眼光环下的那个经典版本的风格,或是朱利尼在芝加哥交响乐团的那场感人肺腑的音乐会,甚至是瓦尔特在1938年在维也纳的那个权威演绎,当时正是由于希特勒的上台而迫使他离开德国的前两个月,这里让我们暂时先忘了一切的一切,来聆听米特罗普洛斯的身心。虽然录音不是DDD,甚至不是立体声的,但是只要静下心来,稍适调整一下耳朵,我们便能很好的欣赏他,他带给我们的东西远远胜过了媒体本身所能传播的。

在威廉·R·特罗特(Trotte)所著的《音乐牧师:狄米特里·米特罗普洛斯的一生》中提及有关马勒的那章仅有21页,马勒的名字也只出现过两次,书中充满了各种修正主义式的夸张修辞法,比如:(米特罗普洛斯)改变了一个得体的省级管弦乐队的风格,他的意思无非是指在1936年,当费城管弦乐队和奥曼迪签约时,奥曼迪把明尼亚波利斯交响乐团的首席指挥权交给了米特罗普洛斯。伯恩斯坦常常被指责为过于自我的恶魔,正是基于这种叛逆孤傲的性格,在1948年由于身体状况的原因,谢尔盖·库赛维斯基 (Koussevitzky)被迫离开指挥台后,最佳的继任人选米特罗普洛斯并没有得到这份在波士顿的工作。

阅读有关文章,浏览CD曲目,若是仅仅从文字上来认识马勒,无论是从整体也好,局部也好,都无法真正体会到马勒音乐所要表现的东西。特罗特没有直面米特罗普洛斯那种古希腊式的狄俄尼索斯(Dion-ysian-----〈希神〉神话中的酒神)气质,而仅仅沉溺于那些表面的现象,从那些古怪的,狂喜的(er-ratic-ecstatic)词中我们也能看出这一点。NYPSO自托斯卡尼尼之后曾埋没了一批又一批的音乐家,就像芝加哥交响乐团的罗金斯基(Rodzinski),据说这家伙没事还常常在后裤带里揣一把上了膛的手枪。但留下了最好的便是在这里我们介绍的,哥伦比亚,CBS,SONY等都发行过CD版本的米特罗普洛斯的马勒交响曲集。米特罗普洛斯真是一位值得尊敬和怀念的艺术家,尽管他惯用徒手指挥且动作略有失调,然而在演绎马勒作品方面,从对音乐本身的理解和对作者寓意的表达上,我认为没有其他任何一个指挥能超越他,这个版本从一定意义上说是无法逾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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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勒交响乐创作对传统的突破

20世纪末期无疑是古斯塔夫·马勒(Gustav Mahler1860-1911)复兴的时代,目前不仅有大量的唱片、音乐会和传记性的书籍,甚至评论界也把他视为焦点话题,因为谈论他,人们自以为对音乐有深邃的领悟。可是他活着的时候只是人们眼中的"怪物",说得好听一点,他是一位勇敢的殉道者。马勒的成就集中体现在他对19世纪以前交响乐体制的改良上,他想尽了办法来改革传统交响乐的声音图景,然后向那些包括保守者在内的听众做最新的演绎,这肯定要伤害大多数人的耳朵,甚至让人最后觉得他自己的创作也滑稽可笑。马勒的困窘在于他一条腿虽已迈到半空、在20世纪寻找立足之地,但另一条腿还是原地不动、坚实地踩在他所热爱的19世纪上,因此他遭到了传统的强烈指责。直到20世纪60年代,伴随着商业技术的开发,立体声电子定位录音给了马勒那宏大的音乐以最大的实惠,从此,马勒的盛典从天降临了。

究其复兴的外因,乃是由于马勒交响曲中对技术性斤斤计较的要求,正给今天的数码复制时代预留下最迫切的共容空间,使得他的音乐与我们今天商业性的复制领域的理想目标不谋而合,因此,马勒在某种程度上也成了唱片业一场旷日持久的科技大战的绚丽战果,甚至他的音乐随着制造商们口味的上扬,几乎变成了一道音效大餐了。如果马勒活着,想必他一定要为这种物极必反的恶果而暴跳如雷的。马勒复兴的内因不啻是因为他是"走在时代前面的人"。马勒是一个"漂泊者",是一个三重意义上的无国之人,即所谓"在奥地利人中是波西米亚人,在德意志人中是奥地利人,在地球上所有民族中是犹太人。在现实都市生活中,面对大机器生产、飞速发展着的世界,马勒迷失了自我,所以,对生活的迷茫、对死亡的恐惧,童年留下的痛苦记忆……这一切的一切都被马勒反映在他的交响作品之中。而他的这种迷茫,他所体验到的痛苦正是现在的我们所能够理解的。"我是谁?"、"我在干吗?" "今后十年我会在哪儿呢?"我们同样迷茫。马勒在找寻的,也是我们所找寻的。


马勒的音乐遗产包括九部交响乐(第十未完成),一部交响声乐套曲《大地之歌》以及四十余首艺术歌曲(大半用管弦乐伴奏)。值得注意的是,马勒所有的交响乐的素材都来源于他的艺术歌曲。比如第一交响乐取材于他的声乐套曲《流浪少年之歌》;第二交响曲来源于他的《少年魔号角》;第三交响曲来源于他的另外一部声乐套曲《亡儿悼歌》,他的第五、六、七交响乐也都采用了该套曲的旋律,只不过没加入人声。如此系统的在自己创作的艺术歌曲中寻找交响乐创作灵感在德奥交响乐史中是很罕见的。

马勒认为,交响乐应该包容一切,他确实是这样做的。在他的作品之中,我们可以看到很多。他的交响乐描绘了一切他想描绘的东西,确切点说,马勒活在他自己的精神世界之中并通过他的作品表现了出来。马勒通过交响曲这片他自己的领地上做着这样、那样的许多实验。从乐队的编制上来看,马勒交响曲的编制是十分庞大的,最典型的例子就是他的《第八交响曲》,这是马勒规模最大的作品,它所用的的表现工具及其庞大:除了一个扩大组织的管弦乐队之外,还有两个混声合唱队、一个童声合唱队、七个独唱家,所以这部交响乐有《千人交响乐》之称。马勒曾在信中写到:"我无法用文字来加以描述,不妨设想整个宇宙都开始震动和会想吧!不再是人声在唱,而是星球和太阳在运行。" 马勒还竭力寻求新的交响曲形式。

从马勒交响乐的结构上来看,他并不拘泥于古典交响乐四个乐章套曲的框框。除了他的第一、第四、第六和第九交响曲基本遵循传统交响曲模式以外,其他交响曲在乐章的编排上比较自由:第二交响曲为五个乐章、第三为六乐章、第五、第七都为五个乐章,第八为两个乐章。乐章作为分割作品的标志在这些交响作品中已经没有太大的意义,马勒似乎更热心于将他的交响曲分为好几个部分,使交响曲内部形成相互平衡的几大块,而构成块状的要素就是他的乐章。马勒试图将多乐章的关系扩展成为大段落之间的对比、联系。这种做法是很少见,很奇特。比如他的第三交响曲共有六个乐章,但实际上可以分为两个部分。第一部分是篇幅较长的第一乐章,第二部分是从第二到第六乐章每个乐章都较短;再如第五交响曲,马勒在总谱上标明是分为三个部分的五个乐章构成。第一、第二乐章是交响曲的第一部分(第一乐章引子,第二乐章规模较大),第三乐章单独构成交响曲的第二部分,马勒将它写成了一首内涵丰富,结构庞大的谐谑曲,使它和前一部分形成对比,并做到结构上的前后平衡,第三部分则是交响曲的第四、第五乐章。

在他的手中无休止的葬礼进行曲埋葬了无数英雄和凡人,但有时并不真的悲哀,他的第二交响曲中的葬礼进行曲,虽然是真正意义上的死亡之歌,但马勒自己的续诗却象贝多芬的"欢乐颂"那样令人狂喜;马勒交响曲中的谐谑曲是对习以为常的正人君子,以及对现实生活的讽刺和嘲笑,从某种意义上说,马勒是一个讽刺的大师,在他的作品之中往往能够出现一些怪诞的形象比如他的第二交响曲《复活》中的第三谐谑曲乐章,其从马勒的讽刺歌曲《帕图亚的圣安东尼向鱼群布道》中摘引了大段大段的音乐,但马勒仅仅是把这首歌曲作为起点,从开始处淡淡的幽默起,往后越来越怪诞,旋律与和声变得越来越面目全非,最后到达的气氛简直是一幅残忍而骇人听闻的漫画!

同样在配器上,马勒探索象室内乐般透明的管弦乐技法,谋求庞大的乐队奏出室内乐般精致的效果,如第三交响曲的第二乐章,这个乐章的特征为半是小步舞曲,半是谐谑曲。乐章主题先由双簧管独奏,波走的弦乐加以衬托,然后由小提琴和独奏单簧管接过去,再加上其他木管乐器极为细腻的色彩点缀,有很强的室内乐的效果,十分纯净。但也有的乐章为了表现他交响曲中裹夹着的充满了的无数表面和内在的矛盾与冲突,各个声部都演奏着不同的旋律线、不和谐的和声,篇幅冗长儿结构松散,传统上代表辉煌的铜管在这里发出凄厉的尖叫,木管的咕噜声好似幽灵和白骨的舞蹈,弦乐因扭曲而显得痛苦不堪。打击乐器则砸出山崩地裂般的切分节奏,犹如早博得心跳(如《复活》第三乐章)。

在交响曲末乐章以外包含声乐(第三、第八、大地之歌),间奏曲式的乐章。故意将音乐粗暴的打断、使人心烦的重复、半音和声运用到极至导致音块的使用、追求模糊的和声效果、把音乐变得支离破碎或者运用剪贴自己以前作品曲调充实乐章等手法比比皆是,甚至那生硬的旋律移调、出人意料的间隔、大幅度的跳跃等手法都对20世纪的音乐家产生了非常深刻的影响。  

马勒以他的全部作品作抵押,来倾心探讨传统的信仰在现代社会的重重包围下得以解脱的方式,虽不见得他最终从容地把握住了一个被普遍认知的答案,但显然可以说,他已承担起历来只有圣人才去承担的使命。交响曲发展到了他那个年头,一切技术性的语言已然在这位天才的笔下驾轻就熟了,因此马勒不仅仅是一个德奥浪漫主义交响乐的集大成者,也是继承传统的最后一人,时代赋予了他启发后人的沉重使命。他在挣扎之余不断求索,希图找到一条拯救自己的出路。最终他以自己独具个性特点的方式找到了他所需要的,即赋予音乐更多题外的含义,进而交响乐被其视为灵魂的宙宇和一部包罗万象的百科全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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