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北有些烧友将LP记录成数码格式,然后刻成光碟或是转成磁带欣赏的,我也很想干这事,可能力不够。
从电台转录磁带很费神、费时间。好的节目需要事先拿好节目表,等在录音机旁,有时需两台录音机同时录,尤其是歌剧就是这样。由此,知道当年干风衣版盗录现场音乐会的“烧友”干的是一件体力活和脑力活。
最气恼的是电台的讯号不佳,有时需要等重播,反复录,才能录到满意的效果,好在那时电台一般都重播三遍。所以,为了录这些东西,有时尽干逃课、逃学的事。
薛金颜那时制作了几期很好的节目,沈阳人民广播电台制作了连续几期卡拉斯的专题,但苦在节目讯号传到上海,已经五味杂陈了,在没有调频广播的年代,只好将就了。就是通过这几盘录得很差的磁带,一下子喜爱上了卡拉斯马不能自拔。
斯苔方诺的那波利歌曲在20年前市面上根本见不到有磁带和唱片,有一回在电台里听谭冰若教授的节目,知道了有斯苔方诺这位男高音,后来偶然一次在上广的节目中录下了他立体声时代的大约十来首那波利歌曲,喜欢得不得了。把转录的这盘磁带反复听得掉了磁粉,后来有一次在学校里被一位年轻的带教老师发现,讨了去,原来他也是斯苔方诺的“粉丝”。此后,这盘磁带虽然离开了我,但对这盘磁带的美好回忆时时泛上心头。真希望老师又把这盘磁带转借给其他人,让更多的朋友热爱上斯苔方诺。
那些年,几大音乐电台好的广播节目几乎都一次不拉地转录下来,这样的活一直干到大约95年前后。以后,开始有经济能力买CD了,开始慢慢告别磁带了。这些磁带中封存了我整个高中和大学时代的青春记忆,
感谢王峰先生的新年话题,让我们有机会聚在一起回忆美好的青年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