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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北京行记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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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以考生的身份在1989年乘火车到北京,不到半个月后的5月13日,离开北京前我到天安门广场看了看,然后就去火车站了。当时如果身上还有钱,说不定我会多玩几天。20年后,我再一次坐火车进京。打算买机票,但是没有一点点折扣,全价1700+,来回超过3500,加上食宿费用,听一场60分钟的音乐会要花费6000元,平均一分钟100元,还是贵了一点,因此在仔细计算时间后,选择火车。
23日下午离开家里前,我给办公室发送去一个工作文件,然后就上路了。下午2点29分的车,我大约1点50到车站,然后马不停蹄过几层安检,就开始上车。车厢还比较干净,比想象的要好一些,原来长途火车也并不那么可怕。特快车,路上只停靠大约10个大站,惠州、龙川、南昌、阜阳、聊城、衡水等。到南昌时候,大约已经凌晨,在暗淡的光影中,赣江大桥很快一晃而过。九江大桥时候我已经再一次睡着了。路上我比较喜欢看大河。
聊城,没记错的话,就是“吃两条线”的地方,枣庄的铁道游击队故事,我很喜欢。奇怪的是,没有看到黄河。到北京时候,比预期时间晚点一个小时。大约是下午3点半。按照之前几位朋友的指点,我先到军事博物馆。的士司机很不情愿地把我拉到目的地,是太近了一点,表都没跳。我下车一看,完了,这地方前不靠村后不靠店的,只有一个看上去比较烂的小区。我望胡同里走去,发现有招待所——说实话,我对招待所没有什么概念。我去打听,天啊,50元一个房间。这是北京吗?我能想象的到这是怎么一个房间,此时我手机已经没电。我的票还没拿到手,手机必不可少,这60元就当是充电费了。在车上晃荡了25个小时,也想歇一下脚。本来想看看房间,但是老太太对那个相带我我看房间的中年妇女说,没你事了,我来安排。于是房间没看直接开票。老太太说给我一间四个铺位的房间,我自己住。我没多想就定下来了。我也很想知道这“招待所”到底是什么样的。开完票卖完单,老太太领我来到首都北京的60元四位的招待所,其他就不多说了。当时并不打算在这里住,甚至还是想当晚离开北京。充好电,我把包一扔,就走了。
再一次联系brunowy兄,确认票还在,就在军博对面的一家永和大王吃一份快餐,吃完上地铁。这地铁比想象的也简单,就一个路线,两个方向。仔细一看,就明白了。几个站,非常近,木樨地、什么士礼路,爱国一个什么站,然后好像是复兴门、西单,然后就是天安门西了。当时我想,大剧院附近没什么好玩的,要不在西单下车看看书店?有一点劳顿,所以看书兴趣也不大,因此直接到大剧院。大约是5点半吧。溜达到天安门广场,路途好多警察、军人,很多观礼台也已经搭建好。广场上很多人在围观什么,我也过去看看,然来在等看降旗。6点10分,警察封掉天安门前的长安街,国旗护卫队整齐划一地从城楼里出来。
降旗结束,开始清场。我晃晃悠悠回到大剧院,路上很多人塞旅游广告,广告上印有北京地图或者北京地铁图。这一招很好,有了地图,广告就有保存价值了,估计书报亭的北京地图也不好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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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北京的音乐会也是8点开始的,去年虽然看过一场话剧,好像也是7点半,不过已经忘记了。幸好去得早,要不然那么老远跑去还迟到,很没面子。
有几个黄牛先是问我有票多吗?我摇头。又问我要票吗?我也摇头。看来,北京黄牛也不少。7点左右,brunowy到场,栩栩如生兄也在场。

最便宜的一档票的位置还是不错的,相比之下,深圳音乐厅要抠门许多。不同的是,深圳音乐厅有较大的经营压力,深圳市**不打算再投入很多钱,让音乐厅自生自灭,有补贴,但是远远不够。关于音乐会及其他情况,有一个短文写了,适当时候补上,这里只说与音乐无关的事情。

音乐会结束,我到里面的书店一看,买一本巴托克音乐论文书信选,台湾版,薄薄一本要88元。跟上海的jahal兄通电话,在扶梯下面跟几位碰了面,包括alma、brunowy、栩栩如生、shenming,还有就是大剧院的zkx兄,还有另外几位名字忘记了,很抱歉,麻烦各位自己补上吧,万一遇到还不认识。

而后商定到建国门的一家茶餐厅。zkx兄开车带包括我在内的几位外地人,北京的朋友赶地铁。车上alma给舒存兄电话,还把电话递了过来,我们聊了一些,舒存兄打算到深圳来听深圳音乐厅,我说欢迎欢迎。坐定之后,陆续来了几位,其中苏州的那位朋友还把单买了。一算,来自上海的四位,昆明的一位,叫“切利的指挥棒”(那么年轻就胖乎乎的,还说自己是指挥棒,棒子多苗条啊)、武汉的一位(就是枯荷听雨,切,不如听鱼叫来得更实在)、大连的几位,还有就是在下来自深圳的我了。北京的几位。邻桌早就有一台,都是刚看阿巴多的,有一位据说是中央芭蕾舞团的专业人士。

听说mahle2004a兄也来了,我给他电话,原来那边也有一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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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12点多散伙,赶不上火车了。我搭车会军博,在附近找一家小酒店开了个房间。
第二天大约十点多起床,到招待所取包包,寻思上哪里晃过这一天?军博?看枪看炮?没兴趣。看长城?没兴趣。看皇帝坟墓?没兴趣。到美术馆吧。或许运气好的话能遇上一些不错的展览,去年就遇上明清精品展,眼界大开啊。
但是,60年庆,美术馆也不例外。不过这个重大题材展还是有一些不错的作品,起码杨飞云、谷钢、孙为民等人的作品还是很不错的。
只是去到美术馆之前,我先后看了王府井书店、中华书局服务部、外文书店、三联韬奋书店,累得不行了,因此看得也不仔细。背包也越来越沉了。有一点后悔不该买任何一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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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王府井地铁出来的时候,再一次打量这个华丽的步行街。
我还是疑惑,我觉得我不喜欢这个地方,还是喜欢以前那个旧旧的王府井。但是,那么王府井放在这个时候,人口那么多,富人比以前更多的当今,王府井不被挤爆才怪。王府井那个风味小食街,有了华丽的牌楼,工整的门面,但是小食的品种缺少的可怜。那个真正汇集各地小食的乱糟糟的食街不见了。这才是真可惜。

买几本书,一张碟。
海顿,philips,戴维斯,惊愕、伦敦。120,去年就见到了,还剩两三张,这次就一张。也没什么好买了,就他了,不带一点东西回去,不像个音乐爱好者。
几本书,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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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就听一场,感觉还是很值得,还有机会幸会那么多朋友。
各位席上的还有舒存兄,欢迎有机会到深圳。我给帮忙设计最实惠的方案。
深圳音乐厅还是很不错的,
今年年底有埃申巴赫指挥的伦敦爱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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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10月还有卡纳瓦的演唱会,还有几场很重要的,其实都值得去听。
看看时间了。
乔治欧来过深圳保利,我居然不知道。惭愧。幸好不是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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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诱惑最后的基督 于 2009-9-28 16:45:00 发表
俺比较内向,现场又没遇见熟人,然后散场以后就直接跑回家,洗洗睡了。
也不知道你们在哪里
没跑去会会老柴哥,现在感觉自己很脱离群众


为了跟60年大庆的气氛相吻合,我手里一直拿着一面小五星红旗。
后来不拿了,也是工工整整装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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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tingpianer 于 2009-9-28 20:18:00 发表
我怎么是大剧院的了?另外谢谢苏州的先生(华先生?)赞助晚宴。让北京东道主感到惭愧。


见一位说,你将shenming兄打算出资2000元请客的事情写进大剧院的内刊,我就误认你是大剧院的了,原来弄错了。
谢谢华先生的宵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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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士琉森音乐节920日至25日在国家大剧院音乐厅连演六场。前柏林爱乐乐团首席指挥、现任琉森音乐节艺术总监阿巴多率领琉森节日管弦乐团演奏包括两场马勒第一交响曲、两场马勒第四交响曲、普罗科菲耶夫第三钢琴协奏曲等,还包括莫扎特、门德尔松、武满彻、谭盾等人的作品。在欧洲渐露头角的年轻的华人女钢琴家王羽佳等人也应邀加盟。
琉森音乐节由指挥大师托斯卡尼尼创办于1938年。从2006年的东京、2007年的纽约、2008年的维也纳、2009年的北京来看,琉森音乐节一改音乐节的传统运作方式,将音乐节演奏范围扩大至外地乃至国外,这或许是演奏市场的变化和音乐交流方式的改变所促成的。即使琉森音乐节原本也有很高素质,但是,真正获得现在这样的国际影响力,与阿巴多密切相关。阿巴多2003年加盟琉森音乐节,将自己的欧洲马勒青年乐团,加上哈根四重奏乐手等著名独奏家,打造成现在这个琉森节日乐团。之后,随着阿巴多与琉森乐队合作的几个录音的发行获得巨大成功,琉森音乐节成为演艺明星。国际演艺市场的变化,琉森音乐节走出瑞士、走出欧洲是一个趋势,而阿巴多的影响力,为琉森一下子打开国际演艺市场的大门。
9月底的北京汇集着来自全国各地的音乐爱好者。有人戏称,阿巴多此次来华,把散落在中国每一个角落里的音乐爱好者都一网打尽,几乎所有国内主要音乐论坛都有网友齐聚北京。这几天,不断有规模不同的小型聚会。笔者与会的一桌十余人中,居然就包括来自上海、武汉、昆明、苏州、大连、深圳和北京本地的乐迷。而还有很多城市如成都、广州等也有乐迷前来,成都的一个团队多达十一人。不少人全部六场看完,包括曲目完全相同的场次。北京长安街沿线的多个茶餐厅,在夜晚十点钟以后,不少人在谈阿巴多,谈论是21日晚的马勒第一交响曲演奏的好,还是22日的好;24日的马勒第四交响曲演得好,还是25日的好,直至深夜,余兴未尽。
席间有人提出,希望北京、上海、广州、深圳等国内大城市联手,将某一个音乐节或者著名乐队留在国内一星期甚至半个月,系统演奏一些重要作品,这样可以从根本上改变国内演奏市场的有些散乱的局面。看起来此次在北京的六场演出,可谓痛快淋漓,但是阿巴多14次陆续在日本上演一百多场音乐会,相比之下的反差还是不小的。
能感觉得到,此次几场阿巴多音乐会的主要以专业观众为主。马勒第四交响曲弱音结束,观众和乐队静默良久,几个迫不及待率先鼓掌的观众被视为害群之马。观众对阿巴多的欢呼与掌声的热烈程度非常感人。24日这一场,虽然还有大约近两成的空座,但是现场的声势很热烈。女高音雷切尔·哈内什先演唱两首莫扎特的声乐作品,唱得大气、圆润,但是在马勒第四交响曲的第四乐章,她的表现却只能是差强人意。我听过的几次马四,女高音无一例外成为遗憾。相比之下,阿巴多的乐队的演奏精湛而胸有成竹。第一乐章是工整而精致,有阿巴多常见的那种克制和内敛,第二乐章的戏剧成分强一些,而第三乐章无疑是作品的精华也是演奏的精华,缓慢的声线变化着丰富而细腻的表情,时而深沉时而纯真,直到结束部分的痛快淋漓的宣泄。第四乐章的女高音多少影响作品的表现力,但是结束时候,还是回归到一种来自声音的肃穆与深邃,乐队和观众共同享受那一点短暂的“空白”。
跟全国乐迷的热情万丈、从各个城市汇聚北京相反的是,北京的普通市民对阿巴多并不热衷,绝大多数人不知道阿巴多是谁。阿巴多从酒店来到大剧院,都是乘坐地铁,地铁里偶尔遇到一两个乐迷之外,所有人不知道这个意大利老头是谁。因此,这六个晚上的演出票房并不那么火爆,虽然有众多外地观众的支持。相反,比如祖宾·梅塔、小泽征尔等在中国有过大众化活动的指挥家或者近年在维也纳新年音乐会出任指挥的指挥家,可能要有更高的号召力,历来低调的阿巴多,虽然不算遇冷,但是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抢手也显得是在情理之中了。几乎每一场开场前还能买到门票。
一般认为,北京的观众整体水平要高于其它城市。但是,阿巴多到北京,还是暴露了很多问题。至少京城的这种“整体水平高”里也包含着很复杂的成分。另外,北京、上海、广州、深圳甚至加上香港,如何整合古典音乐演艺市场,的确是一个值得考虑的问题,数量不小的一批铁杆音乐爱好者的机动性,在此次阿巴多的北京之行中已经体现的非常充分。这个事实决定几个大城市演艺市场统一考量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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