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复:看江月谈巴哈有感。
到底是内蒙人也属高原人,第二天一早,那头疼不知不觉中已消失了。拉萨的早晨还是那般神秘,只是光线稍柔和了。天边有几抹彩云,太阳还没出来。我们一行乘早来到了藏民朝圣之处:大召寺。
又一次的惊呆:
在万赖俱寂的中,大召寺庙宇顶上金色的大小祥物统统闪烁着金光。寺前广场上有上干人伫立,这群藏民老人儿童、男女老幼静静地一点声响都没有,静的出奇。忽然,大家象有人暗中指挥,霍地全体五体投地。须臾,涮地齐齐站立。,叩拜不止……身边是一位十六七的小姑娘和满脸皱纹弯腰的老太太。她们那眼里不管是水汪汪或枯井那般都透着安祥、崇敬的神情。一老一少认真地一遍又一遍起来,又匍匐下去。
看着看着,此情此景,我的心跳快了,喉头有东西发堵。这是怎么回事?十六岁那年在天安门前一群群红卫兵哭喊时的画面又在脑中闪过。自已在人群中被挤的东倒西歪。可我还是看到了大大的满脸红光的毛泽东。眼前的这情景却是那么安静…
终于,职业带来的习惯冒出来,是心里冒出来的。那是长长的一个音,在G弦上,g弦上的咏叹调。是它,我拉过多少遍。但没一遍象此刻那么深情虔诚,
巴哈,是巴哈。我豁然开朗,巴哈是德国农民吗?是的,但他也象身边的这群人,都是普通人。但又完全与我们不同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