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输线式的霸主，英国PMC喇叭采访
刘汉盛
您知道PMC(Professional Monitor Company)这家英国喇叭品牌吗？假若不知道，那就太遗憾了，因为AV迷每天在看的电影中，有非常多的配乐音效都是采用PMC喇叭在录音室鉴听的‧根据PMC的设计者兼老板Peter Thomas告诉我，美国好莱坞从事电影音乐音效录音制作的录音室中，大约有百分之八十是采用PMC喇叭当鉴听之用。从我手上看到的名单，几乎大部分有名的电影都在上面，例如「铁达尼号」、「灵异第六感」、「美国心玫瑰情」、「人骨拼图」、「断头谷」、「不可能的任务」、「ID4星际终结者」、「绿色奇迹」、「透明人」、「火山爆发」、「狮子王」等等上百部电影。我想这些电影您一定都看过，所以我说虽然您不一定使用PMC喇叭，但几乎每天都会与它接触。
电影录音室最喜欢用的鉴听喇叭
为什么PMC会那么神勇？让那么多美国好莱坞电影音乐音效录音师采用他家的喇叭呢？其实，光是这样还不够神勇，PMC事实上是在英国起家的，英国BBC广播电台以及一些有名的录音室也采用很多PMC喇叭当鉴听之用。我算一算手上的名单，全世界至少也有一百多家与专业录音有关的录音室采用PMC，包括最近来台湾的英国痞子王罗比威廉斯﹝Robbie Williams﹞也用PMC的MB1喇叭。此外，据称是英国业务最好规模最大的伦敦大都会录音﹝Metropolis﹞里也采用许多大大小小PMC的鉴听喇叭。
看到这里，我想您已经了解PMC这家喇叭品牌在全世界录音工业中所占的地位，至于在家用领域中所占的地位到底如何？我想他们正在努力拓展中，毕竟从1990年公司成立迄今，他们大部分业务都放在专业录音室领域上，直到最近几年才开始注重家用市场，这也是今年十月二日我会与此间代理商莹声公司的施孝棣以及多家音响店老板、家庭剧院杂志等一行17人远赴英国伦敦附近Luton工厂采访的主因：透过媒体的采访报导，让更多人了解PMC的喇叭精髓，把录音室鉴听喇叭推广到一般用家。由于「新视听」篇幅有限，我只能挑重点说，读者若要知道更详细的信息，可以阅读十二月份的「音响论坛」，在那里我有更深入的各项细节探讨。
录音室版与家庭版都一样的品质
看到这里，或许读者会有一个疑问：把录音室的专业鉴听喇叭放在家庭使用，这样合适吗？在此我以一个观念回答您：录音室的鉴听喇叭就是要能够竭尽所能的忠实再生麦克风录下的所有声音，包括动态范围不能被压缩，细节不能被损失，音质音色不能被扭曲等等，难道这些要求家用喇叭就不需要吗？当然需要！一般用家所担心的只是没有足够的预算购买录音室鉴听喇叭而已。其实有关购买预算问题，不仅您我才有，连录音室也有这个问题。您想想看，录音室一用下来数量都不少，他们比我们还在乎价钱。PMC的老板Peter Thomas深知这点，所以他从1990年推出第一对、也是旗舰鉴听喇叭BB5/XBD之后，往后逐年推出的都是体积更小、售价更便宜，但设计理念与品质要求完全一样的鉴听喇叭，以配合录音室大大小小鉴听喇叭的需求。这种产品推出理念与一般高级音响喇叭越推出新型号越贵的做法刚好背道而驰。更棒的是，这些设计给录音室使用的高标准鉴听喇叭完全一模一样的卖到一般家庭，包括主动式的电子分音以及扩大机等。
想想看，只要自己采用PMC的喇叭，再加上用心的布置聆听空间与搭配扩大机之后，也有可能在家里享受到类似录音室的那种音响效果，这实在令人相当兴奋，难怪许多PMC的用家都说PMC是少数可以听古典音乐又可以让电影音效爆棚的喇叭。既然PMC的性能那么优秀，售价一定很贵？其实不然，PMC最贵的旗舰BB5/XBD包括全套主动式电子分音与后级，整套也才二、三百万，而最便宜的TB2也才三万多，这其中宽广的价位带可以让不同预算的用家们选择适合自己的产品，像英国痞子王罗比威廉斯所用的MB1一对也才三十几万。用这对拥有12吋Volt铁甲低音单体的MB1来看AV或听音乐真的已经够迷人了。
在BBC研究15年
到底PMC喇叭有什么特别长处呢？竟然让那么多录音室情有独钟？而老板兼设计者Peter Thomas又有什么才能背景？竟然能够设计出这么杰出的产品？我想，这要兵分二路才能说个明白，就让我们先从PMC的老板Peter Thomas先介绍起吧！Peter Thomas今年46岁，他告诉我六岁时父亲就给他第一套音响，从那时开始就喜欢上音乐与音响。从Canterbury大学电子工程系毕业之后，马上进入心仪已久的英国BBC工作，他说那是他的梦想，也是当时很多年轻人的梦想，梦想一辈子就在BBC的工程部门工作到退休。在工程部里，他参与BBC使用器材的研究设计工作，并且负责找寻要能适合新一代数位录音所使用的鉴听喇叭，因为BBC要采购换装。经过市场产品搜寻阶段之后，他发现很少喇叭能够符合他们所开出的必要条件，于是他自己就利用BBC的研究设备与资源，开始设计新一代的鉴听喇叭。经过四、五、年的研究，他发展出采用传输线式﹝Transmission Line﹞箱体的新一代鉴听喇叭，由于这对喇叭的传输线式箱体试做到第五次才成功，所以就把这对喇叭命名为BB5，意思是第五次才成功的Big Box。至于搭配的超低音，则叫做XBD，那是低频延伸的意思。这对旗舰BB5/XBD的极低频可以延伸到17Hz。
第一对就卖给BBC
BB5/XBD研发成功之后，经过BBC试用，结果很满意，就想向Peter Thomas采购。不过依照BBC的规定，公司员工不能与公司做生意，刚好当时BBC也准备要裁撤喇叭扩大机研究部门，于是Peter Thomas就辞职离开已经工作了15年的BBC，与同事Adrian Loader 一起合组PMC公司，公司的第一对BB5/XBD就卖给BBC。就这样，Peter Thomas负责研发制造，Adrian Loader负责跑录音室业务，筚路蓝缕的走出一条康庄大道。可惜的是，天生的业务长才Adrian却于三年前不幸罹患胃癌去世，现在业务交由Keith与Tom负责。据Tom告诉我，以前Adrian跑业务，奠定了雄厚的录音室市场基础，他们接手之后，开始朝家用市场进攻。这三年来，每年业务成长百分之六十，其中大部分成长来自亚洲市场。他也告诉我，台湾与大陆加起来的数量目前大约是日本市场的二倍。由于市场扩大，原工厂不敷使用，PMC今年才迁到更大的Luton现址，这也是我们此行参观的工厂。
对单体的要求很严格
在PMC的工厂内，我们看到PMC最有名的中音单体现场制造过程，这可证明这个中音单体从音圈绕制到整个单体的完成都是在自己厂内完成，完全不假他人之手。老实说，几乎大家都同意这个中音单体简直就是PMC喇叭的灵魂，最早，这个中音单体购自ATC，后来他们就自己生产了。这个自制的政策是正确的，一来不会受制于人；再者品质与成本也可以自己控制。我们也看到PMC从法国Audax买来高音单体，然后加上自己设计的高音罩子，而成为频率响应平坦的优质高音单体。这个高音单体就是2000年才推出的AML1主动式喇叭所采用的高音单体。此外，我们也知道MB1与BB5上面所用铸铝框架反过来在外头的特殊Volt低音单体是外购的。这种特殊低音单体并不是为了好看，而是为了增进散热能力，让低音单体能够承受更大输入功率而不失真。目前，Volt共有五型大小不同的这类单体，PMC就采用其中12吋与15吋二型。或许您会奇怪，既然这种低音单体那么好，模样又那么特殊，为什么PMC不全面采用呢？那还用说，当然是成本考量，所以Volt低音单体只用在PMC最贵的BB5与次贵的MB1上面。
平面振膜低音单体的好处
既然如此，PMC其它型号所用的低音单体难道就不好吗？当然不是，PMC仍然会外购优质低音或中低音单体，例如外购Vifa与Dynaudio单体。现在，他们则采用平面振膜低音单体（例如AML1与IB1就是用这种低音单体）。到底这种低音单体有什么好处呢？Peter Thomas告诉我，这种单体原来是美国Precision Power Industrial发展出来的，它是一种三明治式结构，内外二边都是碳纤维，中间夹层则是用杜邦研发出来的蜂巢式结构体Nomex。后来因为PPI公司转型不再生产这类产品，PMC就将使用权买下来，改由自己生产。事实上PMC自己并未制造这型低音单体，他们还是委托Volt生产。
到底这型平面振膜中低音单体有什么好处呢？Peter Thomas说它可以比锥盆单体承受更大的功率，失真也更低，振膜刚性也更强。不过，也因为振膜的质量重于锥盆，所以它的磁铁驱动总成的磁力需求比锥盆单体更高。换句话说，这种单体需要更强的磁铁来驱动。
传输线式设计的好处
PMC的单体说完，现在该来说说他最特殊的传输线式（Transmission Line）箱体设计了。对于传输线式的设计，很多人都有误解：有些人误解这是新的箱体科技，有些人则误解传输线式的低音速度很慢。其实，传输线式的理论从1930年代就已经存在，Peter Thomas说PMC的传输线式作法完全依照当年的理论去设计的，只不过做得比别人好而已。至于传数线式的速度会慢？Peter Thomas说这也是因为以前的音响迷听到的传输线式设计不够好的原因，例如以前英国的IMF与TDL就是有这个问题。
Peter Thomas说，一个设计正确的传输式箱体不仅可以让低频往下延伸一个八度，还可以增加低频的量感，速度反应也很快，可以用比较小的低音单体得到更好的低频效果。既然传输线式设计有那么多好处，为什么市面上几乎没有喇叭是这么做的呢？我问Peter Thomas。他回答说传输线式的理论虽然很简单，但是实际制造箱体时会有很多变量难以控制，这是难处之一。再者，传输线式箱体的制作成本很高，这是难处之二。就是因为有这二个难处，所以市面上的喇叭几乎都避开传输线式的作法。
传输线式的变量很难控制
说了半天传输线式，读者们恐怕还是鸭子听雷，不知道传输线式到底是什么东西。简单的说，传输线式就是在低音单体后面连接一条「由大渐小」（Tapered）的长管子，管子的长度原则上以希望再生最低频率的四分之一波长为基础去设计，管子的宽度与由大渐小的比例则需要更复杂的实际经验去调整。此外，为了滤除低音单体背波中不想要的比较高频率，管子里要安置适当的吸音材料与阻尼材料去吸收较高频率，让比较纯净的较低频率从管口送出。事实上，传输线式设计还要考虑到低音单体的安装位置，管口的位置、管子长度的实际调整、管口的声音是否与低音单体同相（反相就会把声音抵销）、箱体材料的共振抑制等等，其中只要有一个参数不对，整个喇叭可能就要前功尽弃，这也是为什么Peter Thomas花了四、五年时间才设计出第一对喇叭的原因之一。不过，第一对BB5设计成功之后，以后的型号就容易多了，因为一旦掌握到正确的传输线式诀窍，其它只要依样画葫芦就成了。
低音又沉又猛又快
传输线式的低频沈不沉？很沉！猛不猛？很猛！速度快不快？非常快！量感多不多？很多！以上这些问答不是我自己捏造的，这些都是我亲身在BBC广播电台与大都会录音室中所听到的。在这二个录音室里，Peter Thomas特别携带了自己的软件，当场请录音师放给我们听，用以体会PMC喇叭真正的实力。老实说，假若PMC的传输线式喇叭速度反应不快，低频又浑浊的话，怎么可能会有录音室采用它呢？录音室里对声音的要求（尤其是低频）比家庭中要严格好几倍，PMC的喇叭连录音师都满意，一般家庭用家怎么可能会不满意？我可以告诉您，在家里使用，您要注意的就是扩大机的搭配以及聆听空间的处理而已。
PMC的喇叭要搭配什么扩大机最好？我也问过Peter Thomas这个问题。Peter Thomas回答在录音室里，他们的主动式设计都与加拿大Bryston合作，这是很好的搭配。我自己在家里也听过Bryston配PMC喇叭的组合，我也认为这是很好的搭配，因为可以开大声听而不会吵，小提琴还有很浓的木头味。假若有人嫌这样的搭配高频不够，那有可能是：一、音量开太小声了。二、聆听空间吸音物质太多。三、喇叭摆位与高度有问题。四、对高频的品味有特殊偏好。遇到这种情况，您也可以搭配别的扩大机，以求得自己想要的声音。
新品牌即将推出
这趟PMC采访之行，除了了解单体的制造过程、传输线式的设计精髓、与Peter Thomas面对面请益，以及录音室里享受到正确的PMC声音表现之外，还看到PMC即将推出的更廉价品牌Musical Technology。这个新品牌的箱体都是三角形结构，内部并非传输线式设计，其主要目的就是降低箱体成本，但以同样的PMC声音品味呈现给消费大众。在工厂内我们也实际聆听了新喇叭的表现，我认为对于无法负担PMC喇叭的人而言，Musical Technology相当值得期待。
图 PMC的创始人/设计者/老板Peter Thomas。以前他专门负责设计部份，自从负责业务的搭档Adrian Loader胃癌过世之后，由于也必须过问业务，所以也变得健谈很多。
图 PMC工厂位于距离伦敦大约一个多小时车程的Luton。与很多英国音响厂家一样，PMC工厂没有豪华的外观，仅是典型的砖墙建筑而已。
图 PMC工厂内的接待聆听室。虽然面积很大，不过因为都是用黑布做墙（大概为了看AV方便吧），所以拍摄起来很困难，读者们就多多包涵。
图 这是伦敦有名的Metropolis 录音室正门，这栋建筑以前是地铁电力供应站，后来荒废了几十年，才再被当作录音室使用，所以里面非常宽大。
图 最早Metropolis所在地电力站的原貌。
图 在有名的伦敦Metropolis录音室Mastering Room里，采用PMC MB1五支作为鉴听喇叭。
图 Metropolis录音室的Mastering Room里，后面墙上吊着二支MB1作为后声道。
图 从这个角度看起来，这间录音室够高够大吧！，右侧是楼梯部份，左侧里面才是录音室。
图 这张图片上显示最近有哪些电影音乐的配乐是采用PMC鉴听喇叭录制的。据PMC老板告诉我，美国好莱坞的电影音乐录音室大约有百分之八十都采用PMC当鉴听喇叭，所以您听到的电影音乐几乎可能都是出自PMC。
图 这张海报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电影名字，都是采用PMC喇叭录制电影音乐的。老实说，几乎有名的电影都列名榜上，如大老婆俱乐部、魔鬼大帝、致命的武器第四集、捕鼠气、美国心玫瑰情、绿色奇迹、失落的世界等等实在太多了。
图 这是伦敦BBC广播电台的录音室之一Hippodrome。里面其实就是一个小演奏厅，可以在里面现场录制古典音乐。由于不能拍照，所以读者无缘欣赏到内部装潢。不过，录音室内也是采用整套的BB5/XBD鉴听喇叭。此外，在更大的伦敦Maida Vale录音室中，也使用了很多PMC鉴听喇叭。同样的，BBC内部都不能拍照，所以读者只好用想象的。
图 这是BBC Hippodrome录音室里使用PMC BB5/XBD的情况。
图 每个零件进厂之后都要先经过测量筛选分类，把数值登记下来，以备未来分音器配对使用。
图 分类后的零件数值清清楚楚的写在那里，以后无论谁使用都不会有错。
图 PMC喇叭的分音器对于零件很讲究，该用好零件的地方不会偷，但是没有必要的地方也不会故意用昂贵零件，因为这样声音反而会不好。图中二种分音器所使用的电容就不同。
图 每片分音器制造完成之后都要有零件表，详细记录使用零件的误差数值，以备将来万一要修理分音器时能够找到相同的零件数值。图中是MB1的分音器零件表。
图 这是PMC那个有名的中音单体振膜以及悬边，振膜本身很软，没有刚性，必须正反二面涂上特殊物质之后才能使用。
图 这是已经绕好的中音单体音圈，请注意看音圈套筒上面有打洞，这是为了增加散热能力而设计的。
图 这是中音单体的背面，此时音圈已经与振膜/悬边结合。接着要把它放入磁铁总成的磁隙当中。
图 这些都是磁铁总成，内中包含极片以及磁铁。在极片轴心处套有一个黄铜套子，据PMC老板说这有助于中音单体的性能提升。请注意看磁隙有多么小，音圈就是要准确的套入磁隙中，而且不能与磁铁极片有一丝的摩擦，否则就会发出杂音。
图 做好之后的中音单体最后还要套上一个号角外壳才算完成。图中上方的是尚未完成的中音单体，下方者则是已经套上号角外壳，全部完成的中音单体。就是这个中音单体让PMC喇叭发出厚实异常的中频段。
图 工厂一角，许多喇叭箱体准备组装喇叭。
图 工厂一角。
图 工厂一角。
图 PMC老板手上拿着的就是AML1主动式喇叭的高音单体前罩，这个罩子是他们花了好几年时间才研发出来的，对于高音单体的频率响应平直与否有决定性的影响。
图 图中中央部份就是PMC向法国Audax厂所买来的高音单体，但是不能就这样使用，还要加上上方那个背面罩子，以及下方那个金属罩子之后，才能够变成AML1上面使用的超高性能高音单体。
图 组装完成的AML1高音单体。
图 每个单体进厂之后都要经过检测，以确定品质与规格是否合乎PMC的要求。
图 图中显示高音单体测量时的频率响应曲线。据工程师说，通常原厂的测试规格「仅供参考」而已，他们必须详加检测，挑出其中合于规格者使用。由于严格筛选，像AML1使用的高音单体可用率有时大概只有50﹪而已。
图 这是PMC的Nomex平面振膜中低音单体。这种单体的好处就是能够承受比锥盆更大的功率而不会失真。它的缺点就是重量较重，因此需要更强的磁铁总成来推动。
图 我特别要求随行人员用力压下振膜，让我拍下振膜内的蜂巢结构。其实它的结构是以上下二层碳纤维中间夹一层蜂巢结构而成，看起来就像瓦楞纸箱切开一般。
图 AML1主动式喇叭的面板，您可以指定需要的颜色，当然特别指定色就要多付钱。
图 AML1还没装单体的箱体内部，除了传输管道之外，里面还塞满吸音泡棉。
图 这是MB1的箱体，从这里您可以看出传输式箱体的奥妙吗？
图 传输式箱体的难处就是内部管道的形状以及从大到小的比例有很大的学问，所以不仅设计上困难，箱体生产成本也很高，这是很少厂家敢用传输式来设计喇叭的主要原因。
图 每一支喇叭组装完成之后都要经过测试才能包装出厂。
图 这是AML1主动式喇叭的内部扩大机。
图 从线路板开始，AML1的线路板就都是PMC自己生产制造的。图中就是电子分音网络的EQ线路，一块线路板上面就可以做84个相同的EQ。
图 AML1喇叭的散热片以及背板。
图 每一片扩大机线路都要先经过个别的检测才能使用。
图 个别检测后的AML1扩大机线路板还要配对测试。想想看，一对喇叭从单体到分音器、扩大机每个部份都要配对测试，这要花多大的工夫！
图 为了让一般人都能够享受到PMC的声音水准，他们最近推出Musical Technology品牌，特殊之处就是箱体采三角形，内部不采用传输式，这样可以大幅降低成本，卖价就更便宜。目前共有Falcon、Harrier、Kestrel、Hobby、Merlin、Tercel、PM30、Pmis等型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