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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赫无伴奏小提琴奏鸣曲与组曲选哪版?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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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EMI的那版我没有听过。不过很多人还是看好这一版。而且EMI那套现在好像也比较难以买到。你用Google搜索一下资料很多。我这里转一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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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赫的无伴奏小提琴版本实在太多了,单米尔斯坦就录过两次,EMI那一版曾被评为三星带花,DG这一版更真实地反映了米尔斯坦水晶般晶莹剔透的琴声,米尔斯坦的1972年版巴赫小提琴无伴奏奏鸣曲,而且他的演奏中总能透出与众不同的个性,真正无愧于二十世纪小提琴界的顶级大师。

      米尔斯坦的这个录音,真正算是第一次让我们了解到了巴赫这部作品有着何等的恢宏气度. 巴赫的这六首无伴奏小提琴曲,在业已成名的小提琴家们心目当中自然是一座神圣的山峰,将永远吸引人们前去攀登.不过事实是,并非任何一位已经名满天下的小提琴家都能如愿以常的.这不仅仅是技巧问题.论技巧,当代的帕尔曼是演奏巴赫"无伴奏"的最佳人选之一,听他的录音,似乎一切都来得非常轻松,以至于他轻而易举就拿下了六首曲子,但巴赫的厚度和广度呢?虽然我们有理由认为这已经是帕尔曼最认真的一个录音了.听谢霖的唱片,感觉上他是不惜泼洒自己的情感线条来构筑一个巴赫的世界.谢霖的"无伴奏"是伴随着他强烈的感情的,其中如A小调中的行板、C小调中的广板,就有如面对圣母的祈祷般动人,总体上的感觉是极其清高,是神清气爽。格吕米欧就稍稍圆润,将棱角掰韧,因而显出一幅雍容之象来,这是他的涵养之功。

     米尔斯坦拉巴罗克时期的作品,是大匠手段。听他拉的科莱里以及塔蒂尼和维塔里的作品,就觉那种质朴而空逸灵动的境界少有人进得去。巴赫这六首"无伴奏",过去听其它诸家录音,总觉得是在钻迷宫,听assicMusic米尔斯坦这个版本,就使我们居高临下,俯瞰这迷宫了------如果曾经有过这么一个迷宫的话。
  
     巴赫也许是试图让一把独奏小提琴奏出的声音尽其最大可能自由翱翔,他因此而给予我们无数条变幻莫测的旋律线及其节奏。当然巴赫那时的音乐,在旋律声部的底下,往往是有一个低声部的,不过这一点,巴赫在此往往却要让独奏小提琴来单独承担,他要使我们在聆听时接的这两个声部为依托的,虽然其实他们并不同步。在巴赫这里,独奏小提琴的精神一直处于一个坚实有力的依托之上,他的尽情发挥就一直是充实无比的,决无因为感觉到遗世独立而神凄情伤,它涉足的每一处都可以辟出一个新世界、新天地。就整体而言,米尔斯坦的这个录音,正是以洗练的风格让我们领悟到了巴赫"无伴奏"的上述特色。例如,在G小调奏鸣曲以及B小调组曲的极板中,米尔斯坦那急徐浓淡恰倒好处的演奏,不正是揭示出了作品独特的结构“设计"吗?而A小调奏鸣曲中的"GRAVE"之朴素庄严,也许只有想象中的圣马克广场方甚比拟。巴赫的"无伴奏",正是在米尔斯坦舒卷自如的演奏中,展现出它无穷的魅力来。听了这个演奏,我们方才明白有立体质感的琴声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方才明白巴赫这个"无伴奏"是需要何等样的大方之家来演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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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网上买的两套CD到货了,这还是我来美国以后第一次买碟,都是我心仪已久的作品:米尔斯坦的1972年版巴赫小提琴无伴奏奏鸣曲,以及波格莱里奇演奏的斯卡拉蒂钢琴奏鸣曲。

我怀着迫不及待而又庄重神圣的心情打开米尔斯坦的那套碟,发现的正面居然是黑色的,像老式的密纹慢转胶木唱片,ADD制版,说明母盘也是胶木唱片。唱机的舱门关上了,我闭锁已久的心打开了;唱片缓缓启动了,我的呼吸凝固了。三百年前的音符流入我的耳鼓,三十年前的松香味飘进我的鼻腔,三秒钟前的惊讶从我的胸腔渗透到发梢。我很久以前就品尝过这部作品多个版本的滋味,包括同是米尔斯坦在1955年为EMI录制的版本;但此刻我才蓦然发现,下笔的不再是当年那个巴赫,运弓的不再是当年那个米尔斯坦,咏唱的不再是当年那把斯特拉第瓦利,听乐的也不再是当年的那个我。这是轻柔的气流是巴赫在呼吸?是米尔斯坦在呼吸?还是我在呼吸?这湿润的感觉是巴赫在流泪?是米尔斯坦在流泪?还是我在流泪?直到最后一曲的余音从耳机中慢慢消逝,一切感觉如潮水般退去,我还是难以分辨。如果有什么每隔十年一听而次次都能让我感受心的呼吸和流泪,那这注定是米尔斯坦的巴赫。

米尔斯坦是个传奇人物。他少年成才,8岁就以一曲巴赫的小快板(正是CD2中的第10曲)让本来不屑一顾的斯托利亚尔斯基大师惊讶的放下了手中正在收拾的行李。他一生在无数次独奏会上演奏着巴赫,一生两次分别为EMI和DG公司录制全套的巴赫小提琴无伴奏;直到1986年他引退乐坛的最后一次独奏会,还是要掷出其中的恰空和小快板——他的职业生涯由此而始,由此而终。或许是冥冥中命运的安排,米尔斯坦隐退后不久就在事故中手臂受伤,从此不能再摸琴,几年后溘然长逝——他为巴赫而生,为巴赫而死。

与1955年版那种有些许杀口的啤酒味道不同的是,1972年版更像加了牛奶的咖啡——顺滑,不再那么犀利,却更有咖啡般苦涩而悠长的回味。我熟悉伏特加般炽烈的亨德尔,葡萄汁般甜美的维瓦尔第;但巴赫的音乐,微苦,让人清醒,而愈发清晰的感觉这种苦涩,从米尔斯坦的指尖流淌出来就成为人世间最不可思议的饮料。这是一位智者秘授给另外一位智者的礼物,而后者把它用耳语告诉我。我不敢谮称智者,不敢妄言自己能参透这耳传心授的玄机——这或许会穷尽我一生的苦思--但我愿意为解读这道密码做面壁的达摩。

事隔13年,米尔斯坦从知命之年即将步入古稀,他知道自己的生命再也离不开十八世纪的巴赫;如果巴赫泉下听到他的演奏,也会感悟自己的灵魂在二十世纪再也离不开米尔斯坦的诉说;我才二十五岁,但我知道我在二十一世纪的生活再也离不开他们两个人中的任何一个。是什么把跨越三个世纪的我们三人密不可分的缔合到了一起?是不朽的音乐,是不死的爱乐之心,是不甘寂寞的灰色情结。

巴赫在世的时候从不是一个名声显赫的人。他把虔诚的祈祷奉献给上帝,把冷静的思考留给后人;米尔斯坦也从未成为天下第一的演奏家,硬技术不比海飞茨,软情调稍逊克莱斯勒;我也从不是聚光灯下的主角,别人很少被我感动,我也很少为人理解。但有巴赫和米尔斯坦这两位共命运的人杰作陪,我此生无憾。

夜深了,窗外,雨后那深灰色的天空,隐约透出一道彩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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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能错过米尔斯坦的呢?如果是第一次要听,我建议海菲滋的先不选,等以后再收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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