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存 在 2006-1-17 12:00:15 发表的内容 不清楚楼上的听感是得自现场,还是录音?按这个说法“认真对比过蝶恋花和听不见的声音的录音(后者是现场录制)......”,似乎是听的录音?如果是这样,更不知道是在什么环境下,用什么系统如何对比聆听?
可以肯定的是,第一现在不可能在东方艺术中心音乐厅有什么好声的录音,因为录音师水平再高,对一个新的场所不是几次录音可以把握声音的。第二,前面也说到了,任何录音都不再是真实的现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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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看看我的全文,或者随便搜索一下这里关于我音乐会的帖子。我说认真,就是在现有的条件下,尽可能仔细的去感觉,正是因为欲罢不能以及对现场瞬间感受的怀疑,再会去仔细聆听那个现场的录音(当然更多的不是为了比较,而是真心折服于陈先生的作品)。当然录音并不好,不过可以作为反复感知的一个媒介,而且在我的能力范围内,录音还不至于影响我对演绎的理解。不过,不必在意这个结论,大家都是在说个人的取向,何必又反复的强调这个显而易见的事情。而对于“诺林顿会有最好的说明”一说我持疑惑态度。
再者,就对音色的掌控来说,我觉得即便是蝶恋花的录音仍好过10月29号现场的感受。另外,我坐在一个相当不错的位子上:)
舒存 在 2006-1-17 12:00:15 发表的内容 演出节目单上有介绍,陈先生受乐团之约创作,没有人说陈先生是被诺灵顿感动了才接受创作,陈先生说乐团好话很多,包括乐团认真的态度等等,陈先生说都让他很感动,陈先生在现在非常激动这个也是不争的事实。
我跟陈先生没有接触,但从他在现场介绍自己作品的表现来看,他是非常朴实的人,也是非常诚实的人,有理由相信陈先生不是个当面说好听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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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先生当然感动,更多的是对于这部作品。事实上,那天在场的谁不是呢。 但就我的感觉,他对于乐团的演奏没有到达那种似乎像理查施特劳斯之于卡拉扬的地步。他对整个演绎的这种比较含蓄的态度并不不影响他平和的一面,或者和其为人没有太大联系。不过的确他也认为诺的处理是比较硬朗的。或许陈先生对自己的作品应该被如何演绎,我仍然不得而知,甚至错误的理解。不过就我的个人取向,我保留前述的观点。
舒存 在 2006-1-17 12:00:15 发表的内容 陈先生说“这个指挥不错,他有他自己的意图”。这里我们先暂且排除陈先生对法国乐团的欣赏,仅从作品的演绎来看,更可以说明指挥并不是万能的,再好的指挥也不可能充分理解原作、充分诠释作品。从这个意义上,不难看出指挥的局限性。回到这个帖子的主题,夸大或贬低指挥的作用都是没有意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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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天,这从来不是这个帖子的主题好伐,没有人对指挥的意义感兴趣,这从来只是引出你自己帖子的一个假想的假象的主题,跟指挥与开拓性的话题没有任何关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