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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伪问题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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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挥的开拓性在哪里”
这是个真诚的“民主”的问题和疑惑,伪在哪里?

“优秀的指挥到底怎样衡量”这不是个问题,是个过渡语句


“或者按贝多芬DX的简化说法:现代作曲家要写出更多好作品,现代指挥家才有出路,否则就只能活在当年大师们的阴影下?”

这个总结本来就有问题,也没必要讨论。但如果反过来则依然成立,优秀的当代作品会使现代指挥更有发挥的舞台,如果对此有疑问,还值得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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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存 在 2006-1-13 12:03:10 发表的内容
去年非常意外的听到了诺林顿与斯图加特广播乐团合作的音乐会,他们的声音令我非常震惊,整个感觉是涣然一新。可以说,如果和我一样不大接受古乐,也和我一样,非常喜欢这样的声音。难怪作曲家陈其钢后来在上海演出介绍乐团演奏自己的作品,抑制不住心情而落泪。

他们的声音不同于我们从唱片里听到的古乐演奏,也不同于一般的乐团。他们的高音带有非常纯净的一种音质音色。回头我反复听《留声机中文版》送的那张选段,可以说他们的声音是一种慢毒。

诺林顿尝试把古乐与现代交响乐结合,看来是非常成功的,从这个意义上来说,他们似乎寻找到了柏林爱乐自从卡拉扬晚年以来一直寻找没有结果的声音。这个功劳很大程度上要归结于诺林顿几十年锲而不舍的追求,一步一步的走,从古乐、从人声、从合唱,再到现代乐队。

陈其钢在新闻发布会上介绍说,2004年日本乐评把斯图加特广播乐团排列为世界第一位,柏林爱乐只是第六位......这在很大程度上得益于诺林顿。很可惜,这样优秀的乐团演出,上海门票30元一张,座位也很空。


我以为,陈其钢的作品由法国乐队来演奏也许更合适。诺林顿让我感受到的是某种程度的干涩和僵硬。尤其不太适合长线条的细腻音色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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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存 在 2006-1-14 11:30:48 发表的内容

长篇大论不敢当,用意也没有,因为答案是昭然若揭的。中国的理论家总喜欢讨论姓资姓社,正好说明了这种讨论的现实意义有多大?把音乐联想到现代艺术,还可以联想到其他更多的形式吧?


不知道你指的“答案”到底是什么?
关于“把音乐联想到现代艺术”,这个质疑有点奇怪。就好像是对把对“青菜”的讨论联想到对“蔬菜”的讨论的质疑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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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存 在 2006-1-15 12:53:06 发表的内容

个人听感是个很难三言两语在论坛上说清楚的,所以我都习惯“长篇大论”。 上面有人说诺灵顿他们演奏的声音,感受到某种的干涩僵硬,不太适合长线条的细腻的音色变化。我不清楚很多东西,例如聆听的位置等等,这大概是个人听感的区别。

诺林顿追求的这种声音,如果真有某种程度的干涩和僵硬,他意味着什么?他们是如何感动作曲家陈其钢的?从我个人的听感来说,没有什么国家的乐队比德奥乐团更擅长于长线条的作品,更专于细腻的音色。法国有很多世界第一流的音乐家,这个我们从法比学派可以知道。但没有什么好乐队,名声很大的巴黎管弦乐团,严格说来,也不过是个世界二流乐团......



首先陈先生是受乐团委约而作,似乎并不是因为先被诺灵顿感动了才写的,当然诺也不至于那么糟糕。我跟陈先生聊起过乐队的表现,他也只平静的说了一句这个指挥不错,他有他自己的意图。当然这里不便细说。

我认真对比过蝶恋花和听不见的声音的录音(后者是现场录制),要说细腻和音色的长线条过渡,前者很明显更为突出。法国向来以细腻,色彩著称,怎么会走到德奥去呢? 也许我们对“长线条”的定义不同,我所谓的是来自德彪的一种地道的法国式线条。诺林顿的风格似乎有点类似克伦佩勒,很直,这点那天在现场我和几位作曲系朋友以及陈先生在内都略有同感。尤其那个贝多芬小协,总是略输一些弹性和张力,或许这不是一种批评,或许贝多芬适合这种直来直去的演绎,但待到法国线条时,则总让我不能十分适应。当然这些都是一时的印象,也许有偏激,希望今年陈先生的新唱片能够问世,应该还是由原班人马演绎,到时可能会有更中肯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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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我咋就一个字也看不明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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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存 在 2006-1-17 12:00:15 发表的内容
不清楚楼上的听感是得自现场,还是录音?按这个说法“认真对比过蝶恋花和听不见的声音的录音(后者是现场录制)......”,似乎是听的录音?如果是这样,更不知道是在什么环境下,用什么系统如何对比聆听?

可以肯定的是,第一现在不可能在东方艺术中心音乐厅有什么好声的录音,因为录音师水平再高,对一个新的场所不是几次录音可以把握声音的。第二,前面也说到了,任何录音都不再是真实的现场声音。



你再看看我的全文,或者随便搜索一下这里关于我音乐会的帖子。我说认真,就是在现有的条件下,尽可能仔细的去感觉,正是因为欲罢不能以及对现场瞬间感受的怀疑,再会去仔细聆听那个现场的录音(当然更多的不是为了比较,而是真心折服于陈先生的作品)。当然录音并不好,不过可以作为反复感知的一个媒介,而且在我的能力范围内,录音还不至于影响我对演绎的理解。不过,不必在意这个结论,大家都是在说个人的取向,何必又反复的强调这个显而易见的事情。而对于“诺林顿会有最好的说明”一说我持疑惑态度。
再者,就对音色的掌控来说,我觉得即便是蝶恋花的录音仍好过10月29号现场的感受。另外,我坐在一个相当不错的位子上:)


舒存 在 2006-1-17 12:00:15 发表的内容
演出节目单上有介绍,陈先生受乐团之约创作,没有人说陈先生是被诺灵顿感动了才接受创作,陈先生说乐团好话很多,包括乐团认真的态度等等,陈先生说都让他很感动,陈先生在现在非常激动这个也是不争的事实。

我跟陈先生没有接触,但从他在现场介绍自己作品的表现来看,他是非常朴实的人,也是非常诚实的人,有理由相信陈先生不是个当面说好听话的人。


陈先生当然感动,更多的是对于这部作品。事实上,那天在场的谁不是呢。 但就我的感觉,他对于乐团的演奏没有到达那种似乎像理查施特劳斯之于卡拉扬的地步。他对整个演绎的这种比较含蓄的态度并不不影响他平和的一面,或者和其为人没有太大联系。不过的确他也认为诺的处理是比较硬朗的。或许陈先生对自己的作品应该被如何演绎,我仍然不得而知,甚至错误的理解。不过就我的个人取向,我保留前述的观点。


舒存 在 2006-1-17 12:00:15 发表的内容
陈先生说“这个指挥不错,他有他自己的意图”。这里我们先暂且排除陈先生对法国乐团的欣赏,仅从作品的演绎来看,更可以说明指挥并不是万能的,再好的指挥也不可能充分理解原作、充分诠释作品。从这个意义上,不难看出指挥的局限性。回到这个帖子的主题,夸大或贬低指挥的作用都是没有意义的。


我的老天,这从来不是这个帖子的主题好伐,没有人对指挥的意义感兴趣,这从来只是引出你自己帖子的一个假想的假象的主题,跟指挥与开拓性的话题没有任何关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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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存 在 2006-1-18 11:47:52 发表的内容
。所以,这个说法准确说是,没有现代音响技术也就没有现代音乐艺术。


看了那么多舒先生的文字,获得的乐趣大于分歧。不过后者也是一种愉快,就你的这句话,我严重质疑! 现代音乐是个极其纷扰的蜂群,那里可能有小部分和技术有关,不过即便是技术,很多也不是音响技术,诸如建筑技术等等等等。更何况,现代音乐艺术很多几乎不用任何技术,甚至不使用任何工具包括乐器。这是观念的东西,是“艺术”的层面,“音响技术”充其量是个催化剂之一而已。

我觉得你应该对现代音乐有个更全面的认知,虽然我也只是窥见一角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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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存 在 2006-1-21 7:19:18 发表的内容

任何尝试变革,都离不开这个根本。从柏林爱乐的现场,可以感受到乐团带有的一点美国风味,使我们有理由相信格万特豪斯管弦乐团的音乐家对他们的批评。传道士离不开圣经,音乐家离不开音乐作品,音乐家不可能是音乐的逆教徒,只能是音乐的传道士。


说的很对,正因为这个传道士的使命,音乐家就要整天离开“根本”。这是“流动”的音乐意义所在。音乐的“根本”需要革命,这是从巴赫到巴托克一直在履行的使命。音乐的伟大就是因为那么多“逆教徒”“异教徒”的存在。莫扎特曾经不就是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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