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帖由 shinelb 于 2009-10-15 6:21:00 发表
“我惊异地发现,那位自以为是最卓越的音乐阐释者(指穆拉文斯基,列宁格勒爱乐乐团指挥)并不懂我的音乐。他说,我想为我的第五和第七交响曲写欢欣鼓舞的终曲,结果力不从心。这个人从来没有想到,我根本无意要什么欢欣鼓舞的终曲,哪儿能有什么可欢欣的?我认为人人 |
不要说在当时一片红色恐怖的苏联,即便现在,一部交响曲如果没有一个欢欣鼓舞的终乐章,人们就会认为它没有结论。论坛里很多人对马勒交响曲(尤其是马六)仍持这种看法。
当年世界无比惊讶地接受了贝多芬的《第三》和《第五》,最终却又被贝多芬为交响曲终乐章定下的规范钳制住,无法接受马六的终乐章,无法理解肖五的终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