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列农的身世,对于Beatles的辉煌,对于Beatles的解散,对于大野洋子,这些已经被人们说了无数次的事,我都不想多说,我想说的,只是约翰·列农。
不知为什么,比起Lennon,我更喜欢列农这个叫法,每次听到这个字眼都会无端产生一种悠长而惆怅的感觉。我喜欢年轻的列农朝气蓬勃,一身皮衣,在汉堡的酒吧里纵情歌唱,然后一身疲惫地垮倒在床上;我喜欢列农和Paul,George把避孕套钉在墙上,付之一炬,不顾吓坏了的鼓手,然后玩世不恭的向汉堡说再见,我喜欢那个地下室般的Club里,衣冠楚楚的列农在女孩的尖叫中优雅的播着吉他;我喜欢第一次踏入录音室的列农,踌躇满志,却又兴奋难以自制;我喜欢列农远征美国,瑟缩在旅行大巴里,担心着明天的演出;我喜欢列农在英女王的生日演出上,说出:“Would those of you in the cheaper seats clap your hands? And the rest of you, if you'll just rattle your jewelry.
”这样的话;我喜欢列农投身迷幻剂,将眩目的色彩涂满他的音乐电影;我喜欢列农远赴印度,苦修冥想术,为他的音乐带来更多的诡丽;我喜欢Sgt.Pepper's Lonely Heart Club Band里列农短发蓄须,一副小眼镜,身穿五彩礼服;我喜欢Hey Jude之后,列农长发披肩,迎风歌唱;我喜欢在Apple的屋顶上,列农身穿皮衣,为了那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屋顶演唱会,与寒风和警察作者不懈的斗争;我喜欢列农与洋子有如天使的站在专辑的封面上;我喜欢列农拥着洋子,静静躺在床上,执行着他们的“Bed Peace”;我喜欢列农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驾车去接他的孩子。
那天下午,一个家伙枪杀了约翰·列农。
于是列农就永远停留在了黄金的40岁,留给人们一副不羁的样子,和数不清的传世之作。
纪念约翰列农,以Imagine的名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