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论坛

注册

 

发新话题 回复该主题

大家评一下《阿姐鼓》和《万物生》两首歌的听音感受吧! [复制链接]

1#
一直以来都被是音节奉为天碟的朱哲琴《阿姐鼓》能够在不知不觉中带到藏南的村落中,但听音乐和她那凄凉无助的嗓音就足以把你感动的一塌糊涂,每次试听《阿姐鼓》都是含泪收尾,前些日子又在听萨顶顶的《万物生》,她独特的声音很让人惊艳,高音转得甚至有点毛骨悚然。这两首歌在风格和商业路线可谓颇为接近,或者可以在某种意义上说这是一种延续。请大家谈谈对这两首歌的听音感受吧!
  
分享 转发
TOP
2#

阿姐鼓不错,国产最早的NEW AGE,很发烧。萨顶顶的没听过。
音乐是使人生活得更有意义的方式之一。

TOP
3#

听 阿姐鼓 是感动

听 万物生 是惊艳  

不知这样妥不妥呢
壮士豪情怀天下
英雄仗义本无名

江门市青年音响爱好者协会
TOP
4#

回复 1# 小南 的帖子

DX们总要把音乐分个三六九等,对于俺们菜鸟来讲,音乐就只有好听与不好听、爱听与不爱听的区别。
小琴与顶妹(原名周鹏)唱的都属于好听又爱听的歌。
这是以前对两个的专辑:朱哲琴《七日谈》与萨顶顶《万物生》的一点听感。

       藏乐禅音两生花(一)
       朱哲琴《七日谈》

       容颜也许模糊,未争时的双眼,期待最初总是新鲜的光亮。
       琴瑟或许遗失,心中无形的双手,仍在弹奏永恒的曲调。
       相遇,为着新生涌流碰撞时情不自禁的击掌相和。
      
       “草莓熟了,提着竹篮采撷,鲜艳香甜,满目皆美。
       野花飘香、彩蝶纷飞,便去追了。
       林海松涛、风过鸟鸣,又去寻了。
       草莓没采到么?
       彩蝶躲远了、风声停歇了。
       就如此一无所获么?
       有即是无、无亦生有,万物生、又不翼而飞。
       你真的一无所获么?
       香甜已在口中、蝶舞已在眼中、风鸟和鸣已留在心中”
       这是儿子问我歌里唱什么时,我给他的回答。

       《不翼而飞》,碟片首曲,突然迸出的急弓拉弦,心思一下便定住了,等待下一个音符的叩击。我会特意端平自己的耳朵,不是为了辨别音乐里的HI-FI原素,而是因为在DVD中,DADAWA(朱哲琴)是在湖中木船里与岸上树林边的孩童们嬉戏时,音乐于宁静无声处飘荡而来。
       我想仔细辨别和想象耳畔树林里的那道风景,思绪却总是被乐韵引走,体味于平常细微之处生长的丝丝淡然坚定的禅意。它们即刻飘浮在你眼前耳边,稍作停留,转瞬间也许就不翼而飞……。
       听到《路过地球》时,车刚好堵在从高架下行的坡道中间,上、下都是等待的车流,我停在那里,好象浮在半空中。
       手鼓的节奏不紧不慢,八分之一音符的跳跃,仿佛对照着等待时刻的心律脉博。
       悄然出现的男声伴唱“你是否,猜得出……”,响度刚好,若明若暗缠绕在DADAWA飘渺婉转音色间,与随后出现的类似竹板敲击的声音唱和对应,氛围奇妙。一种相遇即止、击掌相和的融洽。后来在DVD中看到时,才知道那“竹板”竟是一位白发乐者用双掌变换不同的手法和击打方式奏出来的。看着白发乐手神态自若、旁无它物的表情,才体会到从心里迸击出来、以身体为乐器而歌的节奏,只一声出来,便将你定在乐手的面容、手掌间。
       车仍堵着不动,我继续浮在半空,笼在一段恰当的节奏里,难道我就是正在路过地球的那个人?
       感觉车在有节律的微许颤动,可旁边也没有大车经过啊?原来我的双脚正在踏着《路过地球》的节拍。
      
       一路声音的漫游,跟随DADAWA的吟唱和步履,透过她手中XPAN的取景框,从克什米尔到喜马拉雅,穿行印度大陆,追寻遗留路边,或仍在路上的旋律与音符。
       《七日谈》――每天一个祈望、一次禅定,一个感悟、一次明澈……。
       十几年前,我带着《黄孩子》去试音响,那时朱哲琴(DADAWA)的声音好似一条新织的丝绸,顺滑绵长,从中音到高音自然延展,象一台高科技发动机的扭矩曲线,上行到高音区后,依然充沛、持续撑展、延伸。
       一套音响若能把她的声音还原得自然透润,那便好听了。
       很长时间没有刻意端平自己的双耳听音响了,不论坐着、倚着、躺着、甚至倒立着,若音乐都听得丝丝悦耳,那也就是好听了。
       有空闲的下午,最好有阳光透过窗幔溜到茶几边问候时,放一曲《枯水季节》或《吹箫人》,或许半曲过后,歌声已转入梦境中,三、五分钟的凝定小憩……;迷朦睁眼时,也刚好最后一句收声。
       音乐能给予的安定,于我莫过于此,而内心的想象与愉悦、萦绕回味却不可完全言表。经常会在穿行城市南北、东西的路上,把《卓玛的卓玛》、《羚羊过山岗》的声音开大,盖过一切噪声,在60Km/h的速度中,旋律节奏正合心意。
       后来听《央金玛》,当听到门扇打开、风雪声刮过时,想象自己就是住在雪山之巅守候神灵的那人,出门跨步,眼前就是茫茫雪涯,而自己并不担心身落悬涯,总会有朵朵祥云接我跨步飘来、托我飞去。那音乐里,多了朴素、从容。
       《黄孩子》是DADAWA原生音色的记录,如一条素洁绸带随风雪的舞动,本色率真;《阿姐鼓》犹在天空俯看藏地生灵,飘渺而生动,留给你足够的想象空间;《央金玛》少了流行味道,真正把脚步从云端落到地面,走到万物生长中来,吟唱天、地、人的心神合鸣。
       今天的《七日谈》里,声韵依旧,音色、节奏、旋律无一不美,但不再刻意涂抹某一方面的特质。DADAWA走出藏域,带我们一起体验声音的漫游和禅意的觉悟,她不再只是歌者,她自己也是追寻音乐的旅人,那些音乐在她演唱前可能根本不可描绘,它们在世界的某个角落自顾花开花落,或许遗留在路边,或许仍在路上飘泊,跟随DADAWA去寻找吧,寻找淡定的从容禅意。
       DADAWA带我们进入杰伊森梅尔,去寻找真正的吉普赛后人。在吉普赛博帕家族传人家中,博帕拿起拉贾斯坦古乐器,当他拉出第一声弦音时,我便定住了,时间不再流动、空间也无边界了,那弓弦仿佛就拉在心脏边的血管上,弦韵径直渗进心房,融在血液里,浸透全身。动静急缓之间,吉普赛人“永远在路上”的巅沛流离中的苦与乐,已经把你染得湿润了。
       第一声弦起,DADAWA就凝住了,从她脸上,你看到的也就是自己的表情。她说:“博帕拉弦时,好象被一种莫名的神情牵引着”,何止是博帕、也不止DADAWA,每个听到、看到的人,都将被牵引凝定。
       在尼泊尔,当DADAWA听到当地乐手唱出民歌中“但愿这爱,象绳上的结,一旦系上,永不解开”时,她泪流满面。
       DADAWA与乐手们的两段即兴合奏里,我都在用泪花为他们伴唱喝彩,你也会么?
       这个尚Show的年代,歌手的哭泣有各种方式,都往往不是被音乐本源感动,当DADAWA伫立在瓦腊纳西印度庙宇檐下,在瓢泼大雨中回想所见所闻而凝神自语:“…我泪流满面…”时,我们共同为一群未知的人、一种未知的声音而动容伤情,这流泪,非任何Show可比对。
       在一路声音的漫游中,印象深刻的还有那些不曾了解的人们,在印度教庙宇中,人们唱祷歌时轻松、自然的击掌相伴,那类似海菜腔的音律祷歌给你一种淡定的升腾、飘忽感,原来祈祷和信仰是可以这样纯朴、本真、随心而生的。
       儿子感叹:“这些人素质都那么好,个个都能说英语,热情而且礼貌,他们的生活看起来都很贫穷,为什么还那么爱音乐,弹奏得那么好听呢?”
       我说:“你听到那个吉普赛乐手说的话吗?当我没有食物时,我就会弹奏音乐,这样我就不会感到饥饿……。他们喜爱、专注的投入,乐器就象与自己的身体连在一起,所以那么好听了”。
      

        若比作茶,朱哲琴永远不会是熟茶,必定是珍藏多年后依然生机盎然的绝版陈生,生于芬芳圣地、采于春光初绽、香若凌霄天籁。
最后编辑时光车间 最后编辑于 2009-04-08 14:39:28
TOP
5#

     藏乐禅音两生花(二)
     萨顶顶《万物生》

        谭晶出现时,朱哲琴已声游世界了,以为谭晶会跟朱哲琴相似的路线,大部分时间里把自己藏起来,积蓄芬芳之后,再慢慢一朵一朵绽放……。
        但谭晶现在唱着主旋律,声颂九洲了。
        中间就那么自然的隔开了一段,也正好是我最忙碌的几年,几乎没逛CD店,以至于现在去淘碟时,店里的小女生都不认识我。
        如果有一种你时常期待念想的声音和旋律,突然之间驾临耳边,而且超出你的想象,会是怎样的感受?
        萨顶顶就是以这种方式乍现眼前。
        
        我刚写下“冬至,万物收藏起”这句,她就带《万物生》来了。
        “萨顶顶?怎没印象?”
        刚看到卡本里出现的何训田、郎昆、高晓松、唐俊乔……的名字,接着惊讶于作曲、编曲、作词均有“萨顶顶”三个字时,小女生过来说:“刚到昆明,你现在是第一个试听的”
        只听到《万物生》里一句“那时冬天冷啊夏天雨啊水啊”、再听到伴奏里激越四射的古筝回荡整个试音室时,我对自己说:“就等到这声音了”。

        音乐因藏域而生、来自阿里荒原、关于古格王朝及城堡遗址,想象中的那时、那人、那事……。
        《万物生》是对王朝盛极生息的怀念?是对骤然消失原由的猜想?还是要在心中重生一座王者之城?
        世事动荡、尘烟沧桑,生灵终会消亡,爱人也会战死沙场,时代年轮随风雨流转变幻,只是信仰一直留驻脑海、爱依旧滋生萦绕心田。因万物皆亡,不可长久,所以祈望万物有生、万物重生、信仰生、爱长生。
        “黄叶向往秋霞,让鸟衔走他;花儿留下,陪伴流水化成砂”,唐俊乔的吹管沁染了女性的温雅,不似戴亚激扬顿挫,也不特显高难技巧,吹尽了红尘往昔、缠绵哀婉。
        《飞鸟与花》,与齐豫的《飞鸟与鱼》表达全然相反的意念,是古格王宫里才女俊男的伤情别恋?还是城外青衫蓝袍平凡人的爱断情伤?
       “向往秋霞”是因着想念;“伴水成砂”是缘于守候,各自去,独自留,其中别怨离愁,就在萨顶顶娇艳而又不沾丝毫媚俗的音色里诠释干净了。
        我用《吹箫人》与《飞鸟与花》对听,迷惘、哀婉如此相近,谁更怨、孰更愁?恐怕听两遍都会不同,多听几遍越不可分辨。
        若你有一天进入藏域,神对你说:“冈仁波齐是为你点亮的圣灯,玛旁雍措是为你点燃的神香”,你是受宠若惊,还是淡然承受?不论结果如何,那一刻都希望就此定格。
        在《神香》里,萨顶顶清澈宁静的声音象是自言自语的佛唱,为芸芸众生如此的祈祷过了。
        萨顶顶,乍现眼前,没有任何准备,声音即出就打破习惯了的期待。天生丽质、音色娇艳清澈,本已足够赞叹,又集词、曲、歌、舞于一身,更让你惊叹不已。

        专辑中随处可见藏、佛符号与意象,中音甜嫩不失厚润,充满穿透力。与《阿姐鼓》类似的特质――个人风格明显,是那种专为一个人编织、或只有特定的一个人才会合身的编织。听者会说:“这是朱哲琴的《阿姐鼓》”,也同样会说:“这是萨顶顶的《万物生》”。翻唱潮流中,不会轻易找到别人的演绎。
        早几年看过一本《荒原与大地的诱惑》,一位叫巴荒的青年女画家在阿里原野、古格象河生活了好几年,用真实赤诚的生命亲历体验藏域古风民俗,用绘画、文字描写、还原心中的古格王朝。
        在那里,天蓝地广,可画、可歌、可自由抒怀遥想。
        由萨顶顶的《万物生》,再次开始想象一个年代、一座城堡、一段爱恨离别的重生,因怀着信仰与爱,所以万物生、长生不息。


        还是比作茶,萨顶顶不在平常茶山,也不在茶市堂馆,她在幽涧空谷独舞,你踏山归途,路边小坐时,不经意抬眼,对面涧涯上最翠碧的那一棵,仅此一棵,奇丽天香,迷恋忘归。
最后编辑时光车间 最后编辑于 2009-04-08 14:42:57
TOP
6#

大家说得真好

一直以来我始终钟爱着newage音乐,在这里能够找到超脱的宁静,能够感受畅快淋漓的奔放,而直到听见阿姐鼓的凄凉我才真正认识到了音乐真正带给我们的感动。万物生我喜欢听梵语版的,只有听不懂歌词才能真正的去用心感受音乐的真谛。
TOP
7#

《黄孩子》也不错的。
音乐是使人生活得更有意义的方式之一。

TOP
8#


音乐就只有好听与不好听、爱听与不爱听的区别
TOP
9#

音乐就只有好听与不好听、爱听与不爱听的区别
TOP
发新话题 回复该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