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存 在 2006-1-20 9:00:54 发表的内容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这个就是个人的听感及声音的取向。关于这个需要另外的专题来说明了。如果是以法国人的声音来理解,诺林顿对此有最好的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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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林顿2004年在《纽约时报》发表文章指出,古典音乐在发展中,经历了无数次的变革,音乐被现代化、被好莱坞化、被光鲜化。在乐队上的具体表现是规模越来越庞大,乐器越来越多,平繁的使用揉弦使用变换力度,改变配器改变乐队摆位等等,这些他在接受留声机中文版小唐采访是再次强调。
所谓被现代化、被好莱坞化、被光鲜化,肯定不是个褒义的,具体不能说这个现代化是以法国创新的音乐为主,但可以说好莱坞化是美国之声的否定,光鲜化很可能是对卡拉扬后期片面追求漂亮之声的批评 。
诺林顿从事古乐研究与实践,时间是30多年了,可以说从理念到经验都有了积累,我看不少人把他称做学者型人物。从拉特尔与维也纳爱乐合作的贝多芬交响乐认为,拉特尔向他学习了这种新的弦乐器演奏方法。至少我在柏林爱乐的现场看到柏林爱乐的乐手在演奏《庇护所》时候,也用到了诺林顿倡导的这种技法,从这个意义上来说,他是拉特尔的老师也有点道理吧?
他在与斯图加特合作的结果,就“斯图加特之声”这是公认的声音,真的是一种演绎“看不见的声音”不合适的声音,是一种干涩与僵硬的声音?我和我的朋友在现场并没有感觉到这种声音的干涩与僵硬。事实上,陪同我去现场的一个女博士有不同的看法。她只是觉得陈先生的作品不好接受,乐团演奏其他作品更好听。她还问,为什么诺林顿指挥沉先生作品是直来直去的线条,要用那么大幅度的手势?
诺林顿并不认为自己是唯一的标准,他说自己不用本真这个概念,他强调的是“符合历史习惯”的演奏方法。他在阐述自己的理念时特别批判了法国式的揉弦手法对古典音乐的毒害,他说30年代开始他像病毒一样传遍全球......
诺林顿的观点可以读一读《留声机中文版试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