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大地之歌》男高音和男中、低音(或女低音)之间并不存在配合和不配合的问题,因为他(她)们各自演绎一个乐章,没有重唱段落,重要的是两位歌唱家的演绎是否处于一个重量级和一样地切入感情之中,是否有一样的对马勒作品的理解。要做到这些,出了歌唱家很重要以外,主要的还是在指挥家身上,选择歌唱家的得当,各乐章的处理上和指挥家的意图上。从这个意义上来说,瓦尔特和帕扎克、费丽尔的演绎应该说是最佳的表现了,帕扎克的表现绝不辜负了费丽尔和瓦尔特及那个维也纳爱乐。另外几个最佳的组合应该包括了James King和Janet Baker与海廷克、James King 和Fisher-Dieskau和伯恩斯坦以及Klezki那回、Wunderlich和Ludwig与克伦佩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