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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颜色褪尽,留下思念和敬意……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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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当颜色褪尽,留下思念和敬意……<南方都市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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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颜色褪尽,留下思念和敬意……

                          2005-05-22      来源:南方都市报    

  八十年代,五彩斑斓。极致的颜色,璀璨耀眼。
  那些逝去的人带走了属于他们的颜色,留下我们继续艰辛成长,
  经常想起他们,怀念那些颜色,继续前行……

  [陈百强]
  浪漫之紫,迷离凝望

  紫色,深沉、浪漫、优雅、风度、含蓄、内敛、忧伤、期盼、凝望、迷离,都在这位拥有大孩子般阳光笑容的男歌手中完美融合一身。
  陈百强光芒四射的年代,正是黑胶唱片大放异彩的年代,他的声音,堪称最性感的黑胶男声,那仿佛天籁的纯真之声在空荡的午夜回响,明亮、干净而不失柔韧,他流水般细诉衷肠的感性独白,像湖边轻轻泛起的“涟漪”,温柔,舒坦,在心中长久荡漾。
  光看陈百强的歌名,就已像一部紫色浪漫的爱情小说,一篇接一篇,一段接一段,明恋、暗恋、初恋、失恋、再恋、苦恋、蜜恋,爱情的每个阶段,就像他钢琴奏出的音阶一样,抑扬顿挫,欲言又止,欲说还休,难怪他逝世后的精选集也命名为《一生紫爱陈百强》。
  多年以后才知道,陈百强在香港半山的豪宅是全黑色的,也许,黑色是紫色的另一种极致,或者说另一种归宿。也许,对一生紫爱追求完美的陈百强来说,离开是一种超脱的永恒,而在每个喜欢陈百强的那片心灵中,他琴键中泛起的那紫色涟漪,又何尝离开过呢?  
                □ 游威
  [黄家驹]
  理想之绿,光辉真诚

  绿色是“Amani nakupenda nakupenda we we”,绿色是于苍翠路上历遍的创伤,绿色乘早班火车离去留下灰色轨迹,绿色是听“海阔天空”的时候,已经没有你。
  你不是Kurt Kobain,你只是意外地离开。是身在蓬莱还是魂系香江,红尘中仍有耳语传说。
  这些年来的黄家驹,是Beyond的一个符号和传说,家驹离去后十年,Beyond抗战终告结束。多少次舞台上闪现你的音容观众仍激动落泪,多少次你在荧光屏上与另外三子继续合唱令时光倒流。但一切的假设都不敌现实,绿色是真诚而非伪装,绿色是忠于乐与怒而不苟存。
  黄家驹的绿也是Beyond的色彩,走过光辉岁月,旧日足迹已变岁月无声,吉他仍在,永远等待,喜欢你,便总有爱。
  而当Beyond告别时唱起《再见理想》,我仍相信,Rock n Roll Never Die!   
  □ 马向新

  [罗文]
  耀眼之金,光芒四射

  色、香、位,这是一个几乎面面俱到的艺人。色,不是靠姿色,而是活色;香,不是凭香精,而是幽香;位,不是因地位,而是出位。
  1958年,当一个名叫谭伯先的少年到港时,静待其变的香港流行音乐还不太被世界所知,但到了上世纪70和80年代末,英国阿尔伯特皇家音乐厅和美国卡内基音乐厅已史无前例地留下了华人的身影——锦绣罗文。在香港音乐文化最饥渴的草荒年代,他引领风骚,唱出希望,第一次放射出巨星的光芒。由此,后辈们才被唤醒了“一定要开创独我”的思变意识,香港流行乐的未来前程也终于在一点一点的凝聚中豁然天亮。说他是“香港的百变天王”也可以,说他是“东方的迈克尔·杰克逊”也可以,反正人人都已把他视为香港精神文化的一套金装精选。这个曾自称“文身的猎人”留存的是一部名为《狮子山下》的传记,那里面一次次的章回与变奏是一场场梦幻舞台的加冕,更是久久不能停歇的回忆。 
  □ 邱大立

  [张国荣]
  忧郁之蓝,情怀幽幽

  “我回头再望某年,像失色照片,乍现眼前,这个茫然困惑少年,愿一生以歌投入每天永不变……”星光灿烂的八十年代,他用最自我的方式在香港歌手中特立独行,那迷死人不偿命的性感歌声如此与众不同,在不知不觉中渗透、蔓延,占据我们所有神经。
  当他唱着《风再起时》依依不舍向我们谢幕,已是八十年代的最后一年。从此,生活中似乎失去某种颜色,那是一缕淡淡的幽蓝、一种青春独有的忧郁,于是开始艰辛而残忍地长大。后来他复出,用无比艳丽的红擦亮我寂寞的眼、震撼我沉睡的心,于是险些要忘记那些曾经有过的日子和曾经有过的蓝色忧郁。直到看到热情演唱会的花絮镜头,看他无比坚定地说了一句:“蓝,就系蓝。”于是有很多80年代的回忆如常青藤般蔓延。
  但无论如何,最重要的是曾经拥有过,那些最爱的歌我们都已听过唱过。
  无需争取更多。    □ 唐峥

  [梅艳芳]
  胭脂之红,极致诱惑

  只有把她的黑胶放在手上,才能看清:这是一只曾经在深海里舞遍全身的变色蝴蝶。紫、橙、银、黑、金、白,它们一层层前涌,退后,最后定格为赤。她飞舞的全部动力和意志来自一种寻找,她在痴痴地寻觅另一只。如果终于找到了那另一只,她决定从此不再变色。当心火越烧越旺,心魔呼之欲出时,色便筑起了一片长城,驻扎在身体的关口,平静地替内心的柔情与欲望松绑。色由心生,心向色长。虽然色彩不断在变幻,但是最终都统一为一个只有梅艳芳才专有的基调。在无数回合的思变和验证后,她傲慢地披上了一袭朱纱。赤,可以是似火中的探戈;赤,还可以是烈焰下的红唇。红,在中国人朝朝暮暮的肉体生活中,代表着对某种情感极端的渴望和追求;红,于是也就成为中国人精神生活中永远也不愿破灭的一点亮色。红,是至死寻爱的无悔真我,是俩心未变的妄想痴心。胭脂虽然一生只涂一次,但梦伴却已经延展至一世之徜。   □ 邱大立

  [黄霑]
  热爱之黄,意气风发

  对于黄色的热爱,在《我们黄种人》中表现出最淋漓的血性:
  “几年前,中国人在国产电影中很威风,洋鬼子遇上了,鲜有不被打得血流满面的。因此‘我们黄种人’这句话,常常挂在英雄们的口里。其实黄种人一向威风,因为造物造人的时候,早有安排了。”黑的像炭、白的未熟,惟有第三把火,火候把握好了,才造成了恰到好处、皮肤金黄的黄种人。
  于是这种黄色的骄傲,化作家国情怀,坐看香江风云,笑谈儿女情长。豪迈如《上海滩》、《沧海一声笑》,江湖意气,浪奔浪流。奋发如《狮子山下》、《男儿当自强》,白手兴家,开天辟地。《勇敢的中国人》、《我的中国心》,梦里河山,身上唐装,早已烙下中国印。
  他的黄色兼具大智慧与小幽默,不文创意,才子佳人几许风流,不辞而别,一缕青烟化笑声。
  人已去,歌长留,当日后孩童唱起“世界真细小”时,树下会有欢乐老人慈祥发问:“你今日拯救左地球未啊?”   □ 马向新

  [邓丽君]
  芳菲粉红,少女温柔

  你已离开十年,十年,婴儿已长成少女。你离开的那年42岁,回忆中仍是一张娃娃脸,甜美温柔。后来,另一位歌后陨落,也是女人四十。歌者如精灵,一生浓缩太多繁华璀璨,一生太短暂。
  十年,当初唱你的歌而红者正归于平淡,当初卖你卡带而相爱者在纽约街头重逢,当初你的爱人已搬离别墅,当初的你,已成为回忆。
  十年,几许偶像浮沉,生死轮回,你依然是时空里定格的那一张娃娃脸,甜蜜蜜。
  你的歌走得很远,你的温柔融化了隔阂。多少人四散天涯,唱着《月亮代表我的心》,多少人千言万语,化作《我只在乎你》。多少人的思乡曲,出自《小城故事》,多少人的美祝福,希望《但愿人长久》。
  多少年过去了,仍记得你低头的微笑,少女脸上粉红的芳菲。  □ 马向新

  [梁弘志]
  冰雪之白,从容淡定

  当一个人刚刚脱离少年的轨道,步入青年的经纬时,无法预知的海风就已做好了离港的准备。还在19岁时,他就对温柔画下了一张著名的肖像。人们曾经以为温柔即意味着温婉寸断柔情似水,其实却不知它原来可以是一张从容淡定的脸。也许青春还难以开口说再见,也许停止怀念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透明的人生已一览无遗,过去、今宵和明天都不再神秘。流行音乐是以夸张见分晓以轻重定胜负的,当台湾流行音乐叩开80年代的大门时,五光十色的氛围已扑面而来,而梁弘志怀着一个淡淡的单色梦,笔直地穿过霓虹的灯海,用不变化解了万变。这是一段冰雪里曾驿动过的温柔主义。在梁弘志的500多首歌里,大部分都是浅色的,近似于透明,因为生命的经历教会他不必掩藏。对于宇宙间的一切安排,每个人都应该欣然接受,而且带着笑容和谢意。那是过眼云烟全部散去后沉淀下来的淡淡幽情。
      □ 邱大立

  (作者均为本届华语音乐传媒盛典评委)
转自研究会平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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