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Ktêma的任務,是要用音樂的語言去溝通、表達那些即便用最個人的文字都無法詳述的情感。
我是Ktêma,一代揚聲器。
我融合了古典的傳統、不受拘束地探索那心靈遙遠的深處。
我的誕生是個偶然,誕生於那些吸引我們最簡單事物的奇特命運,及那些給與生命許多激情與熱情的事物…
一切起始於一連串神秘的偶然,在電路圖旁寫下的一段話,起動了這一個艱難創作的開始;我,就被其構想一點一滴的成型了。而電路圖旁的這段話是來自於一個長年以來經常與他 (誕生我的藝術家) 共同研究創作的朋友,他們有著共同的決心,要深究音樂的意義,以及追求它最深層的定義。
這個朋友寫的是…
希臘人說「Ktêma eis aei」,意思是永恆…,也就是隨著時間流逝,都無法爭辯的它的價值。
這句話的反義是「Panta rei」,指的是所有事物經常地改變。
什麽時候一個揚聲器在一群「Panta rei」中,能變成「Ktêma eis aei」?
這句話刺激了他(誕生我的藝術家)去創造一個永恆的作品,一個在萬物改變的世界裏的永恆之作,一個在科技與研究日新月異、不斷改善的世界裏的永恆之物,一切就是試圖在迅速改變的形式裏,尋找一個永恆,這將會是個有著極大吸引力的挑戰。所以我的「創造者」認爲,他必須去創造能隨時間延續不衰的「證據」,有如「一艘大船裏的小艇」,能夠永遠漂浮在不可避免的「Panta rei」波浪中。
畢竟,從經典傳奇Snail開始,大量的水已經在音樂製作之橋下流過,Snail驚人的構造(被定義為有幾分Leonardo味道),開始了一波新的聲能轉換器之風。好幾年以來,我的「創造者」一直保持著一貫作風,一種特意又自然的藝術,代表著在我之前的所有揚聲器的製作方式。我和他們是相同靈感但卻是不斷追求典雅雋永的後代。
我很自豪地憶起Parva,Minima還有Minima Amator,他們直至還是被全世界的音樂權威公認爲:真正具有參考價值的作品。多年以來,他們一直被認定是「義大利人的最愛」。
到後來有了Electa與Extrema,仍然是人們所愛戴的揚聲器。接著有Guarneri, 還有Amati和Stradivari…
一長串的「樂器名」代表著我的「家族」:一個非常棒的產品展示預見了我的聲音,另外一部分來自於我的「創造者」,他經過30多年熱情工作所積累的豐碩成果,造就了現在音樂重播史上的偉大傑作。
對我的「創造者」來説,只有透過努力不懈的研究、深度的挖掘,才能設計出一款揚聲器,既新穎又古典,讓我能與其他在我之前誕生的兄姐們快樂地並列一起。然而,清楚的是,從定義上來看,沒有任何一樣產品能夠抵擋新科技的演化。取而代之的是,產品的本質及其價值將會隨著時間而留下,因爲他們與功能性有著不可分的關係,而且普遍來説也能克服時間與流行所帶來的影響。
因此,我必須去被創作成一個連時間無法改變的的原則,同時也必須把這個原則具化到我身體裏,我必須是那既棒又似乎不太可能的「Ktêma eis aei」與「Panta rei」的化身。
所以很清楚的是,我必須是每位愛樂者依賴,還要能重現音樂現場。所謂愛樂者指的就是那些想使用這套系統去享受音樂,而不是用音樂去享受這套系統的人。我的「創造者」感覺到必須採用一個新的、強大的概念,這個概念必須協調眾多要素,讓「我」兼具優美與功能性。
我必須是個不驕傲自大也不具侵略性的作品,注定要到那些渴望美觀與正確產品的收藏家中,我是個低調的重播器材,不是希望成爲主角的笨重物品。對於我的「創造者」來説,想發明出一個很偉大且重要、能夠跨越極限、探索各種可能性、有人格特質的揚聲器,是很正常的想法,而創造出一個作品能結合數十年對於技術與元件的知識價值也是非常可貴的。
但同時還要尋找最簡單方法去考慮愛樂者的需求,且無需去犧牲他們的家中陳設,或者是居住空間的標準,這才更是艱難的創作最後宗旨。
總而言之,「我」是被期待、是新奇的、是改革性的創作,是一個安靜又令人着迷的人生伴侶,能夠為任何帶給愛樂者一個小時又一個小時的愉快聆聽經驗。我必須呈現一個新的、強大的概念,同時又必須是優雅的、功能性的,而且容易使用。因此,許多元素都納入了賦予我生命的這個藝術創作,而這些元素裡的許多創作,都已打破過往的傳統。
遠在我誕生之前,我的「創造者」心裡就曾經湧上了一個獨特的聲音:他想要強調在音箱裡,那個通常能夠捕捉愛樂者注意力的重要的聲音…
所以,結合了這個想法後,一個勾勒「舞臺(proscenium)」的創作誕生了,當然「舞臺(proscenium)」是整個事件的中心,而這個想法給了一個明確的理由去塑造我的身體。
也許正是因爲我的「創造者」感受到了去以最簡單、最直接、最自然的方式重現音樂現場的需求,而帶出了重建表演場地的想法,以一個舞臺的中心,能讓人最清楚的感受到音樂的現場。這正是所有動作發生的地方,被聚焦的部分,也是你能感受到環繞音樂會表演者、獨奏者、歌手的那個虛擬的空間,這個元素也就是我們聆聼時候最重要的「點」。
周圍的區域必須圍繞著這個「點」而發展:交響樂團、室内樂、或者是一群樂手…
「舞臺(proscenium)」還有兩個任務,用理想且簡單的方式來舉例説明。
從技術的角度來看,作了一些特別的調整,刻意不妨礙發聲源的中央部位。這是最細緻跟敏感的部分:讓耳朵感受到最小的震動,和聲的豐富細節及完整強調了樂器真正的音色,同時也小心考慮到聲音相位的部分。
我知道這需要好幾年的時間來調整這三個部分,而且我也知道這三個部份代表著技術發展的未來,而我的「創造者」他們的創作,將會被許多有名實驗室所證實。
總之,清楚地是,音樂重現的終極目標並不是順應技術上的一些參數(我們完全尊重那些最爲複雜的技術參數),而是在於讓聆聽者的耳朵感到「快樂」。這就是我的「前半部份」如何誕生的故事,而這部分經過小心謹慎的設計,並且保護著,不受任何可能的干擾。
我的整體構造包含中央跟其周圍的部分的連結點及支撐的架構,都是由非常扎實有力的。
出於邏輯跟合理性的創作,會使得製造的過程更順利,當整體的程序是有邏輯是正確的,那麽在這個程序之下的產品也會是正確的。所以這個「周圍部分」,給獨奏提供正確的支持,而後方的擴散伴隨並補足了音樂的「心臟」,而不侵犯或是掩蓋它。
其低頻的部分,會是最佳化的聲波(跟隨著幾個著名作者的足跡,例如Allison、Klipsch、Snell、Berkovitz…),在連續的幾個月裏,我的「創造者」一直以聲音調整為目標。這已經激發了一個相當有趣又新奇特色:藉著揚聲器振膜對應前波與後波同樣的阻力,創造出在震動中最意想不到的結果。
顯然地,我告訴你們這些,完全是出於我的個人觀點,從我如何看待我的一致性,也就是說,從我如何「活生」我身上所發出的聲音品質,已完全超越了簡單的技術層面,也把自己放在一個能融合聆聼者的尊貴位置。所以,我也完全清楚聼我所帶來的快樂與情感將會跟我忠實聽衆的敏感度、文化素養以及音樂知識成正比的關係。
我做客
安德烈‧波伽利(Andrea Bocelli)的家,接受長年的測試與改進,他對我展現的欽佩與尊敬讓我感到非常自豪,也讓我自己對於重現音樂的再生,感到信心十足。
這位著名的歌手寫了這段關於我的話給我的「創造者」:
親愛的Serblin先生:
當我坐在揚聲器面前,傾聽自己的專輯時,我感覺到不得不坐到電腦前寫封信給你,並祝賀你,告訴你聆聽這揚聲器所給我帶來的喜悅。
即使是我的聲音似乎聼起來更溫暖,更美了!
一個真實的家庭劇院,歌手就在你面前
再次恭賀你的「永恆……」
Andrea Bocelli.
現在我能做的是就是希望你聼得愉快,就我個人而言,我必須說,我對於我的工作感到極大的滿意,因爲我深信我在前面所提到的那個極具艱難的挑戰,我已戰勝…
Ktêma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