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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辈凡人自各有各的“我执”,舍此岂不成圣乎?贤弟特也“我执”于语言,夫言语说出即为共相,现实中则无有共相,实各各一殊相。20世纪大哲维特根斯坦的语言哲学即研究这个问题,他最后得出的结论是“不能说的,就必须保持沉默”;海德格尔之学也大抵研究这问题,“此在”诸问题,只不过他说的比较晦涩——语言的晦涩实导源于问题之晦涩。佛祖之意,是要抛弃一切语言的,然我人受此缚束,无由抛之,故圣人得意而忘言,或如陶公“欲辨已忘言”。最精典的例子该是佛祖拈花,迦叶微笑之典——他们之间已无需语言这一媒介。我说的“澄明自在”与贤弟意下的“澄明自在”自是有区别的,但我们又只能用这同一个词——争论乎由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