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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交有什么深刻的呀?!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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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福特文革勒与马勒

几乎所有人都以为福特没有指挥过马勒,其实不然。
很多有聆听德国指挥巨匠富尔特文格勒( Wilhelm Furtwängler 1886 1954 )唱片录音的朋友,都知道这位大师留存下来的录音中,尚有很多重要曲目是缺失的,例如 R. 施特劳斯的《英雄的一生》( Ein Heldenleben )和《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 Also sprach Zarathustra )、巴托克的《为乐团而作的协奏曲》、柏逊兹的《幻想交响曲》以及德沃夏克的《第九交响曲》等等。

至于马勒,富尔特文格勒仅仅留下了《旅人之歌》( Lieder eines fahrenden Gesellen )的录音。
由于缺乏实质录音档案,我们无法完善理解富尔特文格勒诠释马勒作品的手法,不少人甚至以为,富尔特文格勒讨厌演出马勒作品,所以难以有录音存留。


可以这么说,跟同时代的马勒作品推广者如门格尔贝克( Willem Mengelberg 1871 1951 )、瓦尔特( Bruno Walter 1876 1962 )和克伦佩勒( Otto Klemperer 1885 1973 )比较,富尔特文格勒对马勒作品的态度当然没有那么热情,但也说不上是厌恶,客观一点来说,是「并不常演」。
那么,富尔特文格勒实在演出过多少马勒呢?

根据统计资料,大致可将之分为两个时期:纳粹掌权( 1933 年)以前和二次大战结束( 1945 年)后至他去世( 1954 年)。 在前一个时期,富尔特文格勒指挥过的马勒作品和次数是:

《第一交响曲》: 6

《第二交响曲》: 3

《第三交响曲》: 6

《第四交响曲》: 4

《旅人之歌》: 1 次( 1918 2 19 日的曼海姆首演)

《大地之歌》: 1 次( 1916 11 21 日)

《亡儿悼歌》: 1 次( 1922 10 19 日在莱比锡)

1932 1 月至 1948 3 月,富尔特文格勒没有指挥过任何马勒作品,理由相信也不用多说。 至于战后(在获盟国当局解除禁演令后),他指挥过的马勒作品和次数是:

《旅人之歌》: 5


《亡儿悼歌》: 3

在战后的一段时期,富尔特文格勒没有再指挥过马勒的任何一部交响曲。

上面的数据足以显示,富尔特文格勒不但有指挥过马勒作品,而且值得注意的是,体制庞大、演时冗长的《第三交响曲》,他也演出过 6 次之多。

单从记录,我们已无法想像富尔特文格勒指挥马勒《第三交响曲》(或其他交响曲)的技艺和情景是怎么模样。 不过,一段当年刊登在《福斯报》( Vossische Zeitung ),评价 1924 3 2 日富尔特文格勒演出《第三交响曲》的文章,或许能提供一点线索:

富尔特文格勒指挥演出了马勒的《第三交响曲》……演出特别让人印象难忘……富尔特文格勒诠释马勒的方式,令人感受到一种揉合了纯粹活力、感性和激情的欢跃……
还是那一句:没有录音,实在太可惜。
最后编辑wangfeng202 最后编辑于 2009-09-18 16:25: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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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勒最好的参照物

我觉得音乐史上有一个最好的马勒参照物:门德尔松。
门德尔松的音乐也许就是瓦尔特说的“白昼的艺术”。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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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亚河 于 2009-9-18 16:38:00 发表
及时补充:
挺马者,大多刻意,口头禅“深刻”、“你不懂”,外加旁征博引。


o(∩_∩)o
不是不是,我是觉得人家瓦尔特老头已经说得很好了,我没有什么可以补充的了。
加之转帖最不是最省事嘛!!!
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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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桂猪兄的旁征博引

最赞成这句话:
“有意义的批评应该正面说明这些特征的合法性。诸如模糊、悖谬、歧义、反讽等等在文学批评中早已成为家常便饭的范畴,也应该进入音乐美学的视野。一个作品中存在异质的不同特点,这并不意味着结果一定是有问题的或是杂烩拼凑。对独特风格的过分偏好也是一种风格,它并不是缺乏技巧或缺乏美学道德。”
呵呵,这句话不足以证明马勒的深刻性,但至少证明了马勒音乐没有违法
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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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屁音乐!”(转贴)

1969年伯恩斯坦辞去纽约交响乐团指挥职位后游历欧洲,开始与维也纳爱乐乐团合作。身为作曲家兼指挥家,马勒在本世纪初领导该团有10年之久。伯恩斯坦到来之后,提出的第一个建议就是“你们应该演奏马勒,那是你们的音乐。”
        列奥纳德•伯恩斯坦:“他们是维也纳的一个优秀乐团。马勒的音乐在维也纳长期被禁。他们不了解马勒的音乐,对它抱有偏见。他们认为马勒过于吵闹,过于感情用事,过于夸张。他们在排练的时候便表现出这种情绪。他们一再消极抵制,使得我最终失去了耐心,因为上帝可以作证,马勒是属于维也纳这座城市的。我知道这只是排练。但我们排练的是什么?你们可以照着音符演奏,我知道……可是却没有马勒的踪影。每一个颤音都必须演奏到极致。可是你们没有那样演奏。这是根本不行的。那不是马勒。我们为什么要排练?难道只是为了对他有点了解吗?我不管你是否排练了8小时不还是多长时间。我们要么演好,要么不演。否则就没有一点马勒的味道。……我发现这一切非常困难。‘什么屁音乐!’我常听到他们用德语嘀咕。这个词无法翻译。但是当他们认识到马勒的音乐是多么美妙,观众的反应是多么令人难以置信之后,他们突然意识到,他们成了传达者,某种神圣事物的传达者——是神圣的,马勒的音乐的内容是神圣的。它像勃拉姆斯交响曲中的音符一样具有神圣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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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抄书:伯恩斯坦《马勒:他的时代到来了!》最有价值的段落

“音乐的两重性就是人的两重性。马勒被从中撕开,其令人膛目的结果是不论你感到他的作品有什么特性、戏剧性的冲突总是特性之一。其他作曲家中还有谁会是这样的呢?我们能否想象贝多芬既粗鲁又带女人气?德彪西既微妙精巧又喧哗吵闹?莫扎特既优雅又粗鄙?斯特拉文斯基既冷静客观又多愁善感?不可想象。而马勒却是独一无二,同时具备所有这一切——既粗鲁又带女人气,既微妙精巧又喧哗吵闹、既优雅又粗鄙、既冷静客观又多愁善感、既傲慢无礼又胆小害羞、既浮夸又自虐、既充满自信又深感不安。”
“他是否将自己看作是从莫扎特开始的一系列交响曲作曲家中的最后一位,甚或是从巴赫开始的一系列伟大的德国作曲家中的最后一位?他同他们在同一艘摇晃不定的小船上。再现这一传统,达到其顶峰,并用他自己的心灵之火将之熔铸成一个整体,这便是历史和命运交给他的任务,一个引致年复一年的嘲笑、排斥和痛苦的任务。
  可是他别无选择,他是个强有力的、疯狂的人。他采用了德国音乐中的全部基本成分,包括其陈词滥调,并将之拉伸到极限。他将休止符变成令人颤栗的宁静、弱拍变成为发出致命的一击所作的准备、停止变成了大幅度震荡的间隙或者是可怕的中止、不论在声乐作品还是器乐作品中重音都被各种所能想象的手段拉伸得异常巨大,慢乐章被拉伸得几乎毫无变化,渐快变成了旋风,强弱变化被强调得如此过分以致于敏感得有些神经质。马勒的进行曲像心脏病突发、他的合唱像是一切基督徒都发疯了似的。古老的四小节短句被用钢铁般的节奏描述;他的绝大多数按传统方式收束时的赞美诗令人想起痛苦得到缓解的时刻。马勒是成倍的德国音乐。”
最后编辑wangfeng202 最后编辑于 2009-09-18 22:3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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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斯泰特说:

“面对马勒,也许甚于面对任何作曲家,你不得不改变自己对生命的理解。没有任何作曲家像马勒一样,把自己的生命和音乐如此紧密的结成一体。……在必要时,我们总是能指挥我们不是太热爱的作曲家的作品。但有一个作曲家,这样做是不行的,他就是马勒。一个人只有信马勒,全身心的忠爱马勒,才能理解马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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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欢马勒的维特根斯坦论马勒:“如果马勒的乐曲真是无价值的,如同我所相信的一样,那么问题是我认为他应该创作出与他才能相一致的乐曲。因为很明显,是一种非常杰出的才能创作出这种低劣的乐曲。”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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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quote] 原帖由 qsyd 于 2009-9-18 23:30:00 发表
恭喜你!你越来越接近理解那些批判马勒不够深沉的论点和人了。

理解马勒只是理解那些批判马勒不够深沉的论点和人的第一步。如果你连不怎么深沉的马勒都不理解,谈何理解那些比马勒深沉得多的批判马勒不够深沉的论点和人?

[quote]

呵呵,168就是提升人境界的地方!
我听了十几年还没有把马勒完全搞明白,更不敢说搞懂了。至今留着第八和第九没有碰,一是因为自己修为不够,听了也是白听;二是因为马勒只写了九部完整的交响曲,我怕自己51岁(马勒享寿,我规定自己听第八和第九的时间)以后听不到马勒的新音乐。
维特根斯坦言道:
“经常问‘为什么’的人就像站在一幢建筑物前阅读导游手册的旅行者一样。这些旅行者忙于了解这幢建筑物的建造史,以至于妨碍了他们观看这幢建筑的本身。”
机缘正巧,阿巴多马上就要奏响《马四》了,我们还是“观看这幢建筑本身”吧!
马勒究竟是伟大还是渺小、深刻还是浅薄、圣徒还是小丑,我们怎么吵都没有用,答案其实早就有了,就在马勒自己的音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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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哈姆雷特:

深刻,还是浅薄,这是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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