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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乐评认为,“我们这个时代”的钢琴大师有两位,即布伦德尔与波利尼。不论这个诊断是否正确,总之关注国际唱片界是不可能绕开布伦德尔的。早在01年1、2月合刊上,刘雪枫用“彷徨期”与“超级大师呼之欲出”出来形容布伦德尔,似乎让人觉得这位钢琴家并没有让他彻底信服(尽管刘主编许以美好的祝愿——“呼之欲出”)。同年6月号,在评论布伦德尔与麦克拉斯合作的莫扎特钢协,刘雪枫又认为麦克拉斯与乐队的表现更为精彩。在8月号上,刘雪枫评论布伦德尔与拉特尔合作的贝钢协(再版),又一次把更多的赞扬给了指挥与乐队,认为这“更值得称道”。到了06年,在当年四月号上,刘雪枫以长文亮出他对布伦德尔观点的底牌:“……(布伦德尔)对舒伯特、贝多芬和李斯特作品中的浪漫情感元素的消解,实际上是一种对自我的‘解毒’”,“无情地解构(李斯特B小调奏鸣曲)”与“流光溢彩的空洞(贝多芬《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