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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吭声,是啊,我就快要回家了,可以见到朋的喜悦和要离开珍家的伤感时刻交织在一起,留在深圳,我还有机会看到朋,可是回到家里,我几乎没有机会再见到珍一家人了。

我冲着正毅勉强的笑了一下,算是回答。正毅站了起来,慢慢的走到我的身边,又坐了下来,眼光中透着柔柔的光,轻声说道:“诺诺,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
我点点头,说:“你问吧。”
他慢慢的说:“我想知道,如果没有朋,你会不会喜欢我。”

我看着他的眼睛,听他问完,心中不知做何回答。我现在很喜欢他,但是我不知道我说的这种喜欢和他问的那种喜欢是不是一回事。 我想我应该做的是摇头,但是我摇不出来。我想把眼光躲开,却觉得他眼里有块吸石,吸得我的目光动弹不得。就这样和他默默的注视着。
他抬起了手,轻轻的放在了我的脸颊上,面对他如此亲近的动作,我有些紧张,有些发慌。
我心里不停的告诉自己“躲开,快躲开”,但身体却坐在那里一动没动。

一开始我感觉到他的手很温暖,不像我的手,一到冬天就变得冷冰冰的。但当他的眼光变得越来越迷离的时候,我想我的脸已经可以煎蛋了。他应该也感觉到了我的温度,姆指不停的在脸颊上来回的轻轻划着。

我紧张得都快不能动弹了,正毅的眼睛像两个小火苗,“噼哩叭啦”的燃烧着。以前我也和朋这样对视过,朋的眼光很清很纯,好像山间的小溪一样,让我看着很舒服,可是正毅的不一样,他的眼神是火,看多了就好像要把我烧了,我盯得越久心里越慌,在快要窒息之前,终于集中了全身的力气,把脸扭了过来。


坐在那里,我很不自在,气氛又暧昧又尴尬,大冷天里我竟觉得额头渗出了许多细汗。我垂着头,真希望现在能有个人来帮我解围,心里突然想到珍这坏蛋,跑上楼就一去不复返。我只好假装有些累了,然后故作轻松的说:“好像不早了,我们去睡吧。”

正毅无奈的笑了一下,说:“说你笨,你还总会在关键的时候转移话题。” 然后用手掌压住我的头顶又气又笑的说着:“你啊,真是我的克星。”

我被他说得有些不好意思,吸了一下鼻子说:“不是,我是真的有点困了。”
他做出很大度的样子说:“好吧,快去睡吧。不过以后不要总是回宿舍了,要多回家来知道吗。”
我点点头,说:“那我去睡了。”他说:“好,记得吃点感冒药再睡。”
我“嗯”了一声,起身往楼梯的方向走去,踏上台阶,回头看到正毅依然坐在有些昏暗的桔黄色灯光下,注视着我。我心里有些不忍,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停留,慢慢走回了房间。


珍正半躺在床上看着书,我进去之后,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刚才看到正毅独自坐在沙发中的样子,让我想起了朋最后一次送我去火车站时,站在雪地里绝望的神情。我的情绪变得低落起来,躺在珍的旁边,我疲惫的说:“珍,我好羡慕你,什么烦恼都没有。”
珍放下书,说:“你现在是为朋烦恼,还是为我哥烦恼啊。”
我深吸了一口气说:“都烦。”

珍像是个过来人一样,老道的说:“诺诺,好好正视自己的感情吧。如果你不喜欢我哥,拒绝他是应该的,不必觉得内疚。可是如果你喜欢他,就这样错过了,不觉得可惜吗。”

她歪了一下脑袋,说:“感情的事嘛,公平竞争又有什么错呢。我觉得我哥挺好的。而且,你知不知道。”  她忽然来了精神,眉飞色舞的说:“我哥从小到大,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子
喜欢她呢。有好多还倒追呢。” 我瞪了她一眼,说:“老黄历了,都说过无数次了。” 她挺了挺腰板,说:“什么啊,这就是魅力啊,怎么你就看不出来呢。” 说着,眉头一扬,嘀咕着:“算了,我看你也不懂,你可能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喜欢我哥。”

我看着她的脸,有点想笑,说:“珍,你的脸简直就是一出戏啊,表情可真丰富,挤眉弄眼的。” 她听了自己也笑了下,然后又有点泄气的说:“唉,真是白操心啊,你心里就只有朋,根本看不到我哥的好啊。”

我笑了一下,没说什么,起身去冲了个凉,就睡了。正毅说的没错,家里确实要舒服很多,宿舍的床上我只垫了一个薄薄的小床垫,天气一冷冻得我直哆嗦。在冷得睡不着的夜晚,我就会想很多的事情,今晚温暖了很多,但我依然管不住自己的脑袋,想起刚才和正毅在客厅的情景,我感觉自己像是个感情出轨的妻子,趁着朋不在身边,情感溜号了一把。庆幸的是,这种亲近没有持续下去,我告诫自己这种事情不能再发生了,否则我真的要处在两难的状态了,既对不起朋,也伤害了正毅。

只是,想到正毅刚刚摸着我的脸时自己紧张的样子,心里又有些想笑。如果没有朋,我和正毅会以什么方式来相处呢?是像刚认识时那样,互看不惯吗?还是他会像对珍一样对我,平时倍加爱护,可一旦做错事,就板起酷脸霸道得不得了?这不是我在说他坏话,这点珍也同意,在珍家,珍爸珍妈是比较宠爱自己的小孩的,只要不过份,就不会怎么管着珍,可是正毅就没那么好说话了,要是珍回来晚了或是哪里做得不好,正毅不怒自威的脸就会出现在珍的眼前,所以珍也经常叫苦连篇,对她哥是又爱又恨。

算了,他还是别这样对我了,我不是珍,肯定会奋起反抗,到时四目相对,还不如互不理睬呢。我就这么乱七八糟的想着,不一会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没想到,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没过几天,他那经典的表情就展现给我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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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总算到了宿舍,我和他们打了一声招呼,打开车门走了下去,看着车子从我面前开走,才慢慢的往宿舍大门走去。

因为头还在晕,所以走得有点摇晃,心里面还迷迷糊糊的想着,等下也不要冲凉了,洗洗脸就睡下吧,实在是太难受了。

正想加快脚步往回走呢,突然前面不远处,一辆停在黑暗处的车子亮起了车灯正好冲着我的方向照过来,顿时让我感到一阵眩目,不禁奇怪的朝着那边困难的迷起眼睛看着。隐约看到车上下来了一个人,但因为光线太强了,我有些看不太清楚,好像是个男的,而且向着我走过来。


不知怎的,我就站在原地没动,凭直觉认为这个男的是向着我来的。等到那个人离我越来越近的时候,我不禁吸了一口冷气,怔怔的愣住了。

是正毅。 他的身体挺的直直的,而且动作有些生硬。等他在我面前站稳,我还没从惊讶中醒过来,有些口齿不清的说:“你。。你怎么。。在这。”

他没有回答,好像在黑暗中观察着我。一阵冷风吹了过来,我打了一个寒颤,头脑也清醒了一些。难不成他是在这里等我的,可是现在都几点了呀。

渐渐适应了周围的光线,我才发现他的脸竟绷得紧紧的,似乎还有一丝怒气。我有些心虚,知道被他揭穿了假话,又让他等了这么晚。

我看着他,有些胆怯的说:“你怎么等在这里啊,都这么晚了。”


他用冷漠的眼神看着我,语气也是冷冷的说:“现在很晚吗? 我以为你不知道。”
我低了低头,小声说:“我知道啊,差不多一点了嘛。”
他依旧冷冷的说:“玩得很开心吗?”然后还没等我回答,又接着说:“一定是很开心了,还喝了酒。”

我隐隐觉得有些不对,但脑袋里面混混沌沌的,也想不出是哪不对。只好小声的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等在这,也不是有意撒谎的。”

我以为虽然我对他讲了假话,但毕竟我是事出有因,和他解释一下,应该也就不会生气了。

没想到他的声音却越来越冷,而且有种拒我于千里之外的感觉,不为所动的说:“我七点半钟就等在你们公司楼下了,看着办公楼的灯一盏盏熄灭,你却始终没有出来。所以我又来这里等。” 他的脸上有些痛苦的说:“没想到,让我等到这样的情景。”


我以为他在说我骗他的事,也不敢反驳,只能不停的哄他。我说:“你别生气了,我真的不是有意的,临时有事我也没有办法啊。我不应该和你讲假话,我跟你道歉还不行吗。”

按照我的想法,正毅应该不会怎么生我的气的,只要我态度好点的认错,他的怒气,应该很快就会平息。

可是我错了,他听了我半说半哄的话,脸上反而绷得更紧了,声音中透着一丝难过,他说:“这就是你三个月来不愿回去的原因吗? 这就是你所说的在等朋吗? 原来比我重要的人不止朋一个。” 说完,立在那里,直直的盯着我。

我听得懂又不懂,始终理不清他话里的意思,这和朋有什么关系呢。 我有些不满的说:“干嘛呀,至于这么生气吗。”


他吸了一口气,重重的说:“很好,你的加班很不同凡响,我。。。” 他有些说不下去了,就这样凝视着我,表情有些痛苦有些失望。

我看到他这个样子,有点心痛,拽了一下他的衣服,想说几句话逗他开心,可是他冷漠的样子实在让我难以接近,话到嘴边又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想到以前我跑去做业务的时候,也骗过他,还有朋的事情也瞒过他,他都没生气啊,不管我做什么,正毅都会谅解和支持的,可是今天是怎么了,撒了一个谎,惹来他这么大的反应。
我知道是自己做的不对,看到他冷冰冰的对我,心里没来由的一阵难过。我说;“你别生气了好不好,你几点钟来这里的呀,吃没吃过饭啊。”


他什么也不说,就盯着我看,然后用干哑的声音说:“诺诺,如果他们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 我困惑的说:“可以什么啊。他们是谁呀。”

他也不接我的话,还是低低的声音说:“什么时候开始的,三个月前吗,还是更久以前,朋只是个借口对吗?”

他一口气说了一大堆莫明其妙的话,问了一串乱七八糟的问题,我有些急了,说:“你到底要说什么,能不能直接点,我根本听不懂。”

他好像有些疲惫的低下了头,说:“诺诺,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疼你,我不想让你受一点委屈,不想你掉一滴眼泪,更不想让你吃一点苦。可是,你却和别人喝成这个样子回来,为了这个,还对我撒谎。”

我听了他这么说,也懊悔起来,仿佛自己做了一件大错事,眼圈一红,说:“我知道,是我做得不对,你不要再生气了,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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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呼吸了一下,然后看着车窗外,说:“以前在大学的时候,我认识了一个女孩,她很喜欢我,总是主动和我说话,找机会和我在一起。一开始我并不在意她,可是慢慢的,我却喜欢上了她。她和你一样,有些傻傻的,很单纯,也很可爱,后来我们拍拖了,我越来越在乎她,也越来越喜欢她。 她和你一样,也是一个北方的女孩,她很喜欢北京,一直跟我说想要留在北京。但是因为爸爸一直希望我毕业后,能回来深圳帮他做事,所以我一直没表态。当然,我也没有告诉她我家里的情况,我想,如果她真的那么喜欢北京,也许毕业后我可以考虑和她一起留在那里。”

正毅说得很慢,虽然语气中并没有太多的感情,但看着他专注的样子,我知道他要说的事对他是记忆深刻的。他依旧慢悠悠的说着:“其实我应该早些告诉她我的想法,但是因为爸爸怎么也不同意我留在北京,所以我打算慢慢说服爸爸,然后再告诉她我要陪着她留在北京。”

我听他说到这里,猛然想起了珍说过的话,我问正毅:“是不是那个系花。” 正毅愣了一下,说:“你怎么知道的。” 我说:“是珍告诉我的。” 正毅笑了一下,说:“那她还说什么了。”

我摇摇头,说:“没有了,她就是在我面前吹牛说很多女孩都喜欢你来着。” 正毅“哈哈”笑了起来,说:“好啊,真不亏是我妹妹,这么给我撑门面啊。”


我也跟着“呵呵”笑了起来,说:“那后来怎么了,听珍说,她后来好像移情别恋了。”话刚出口,我就意识到自己用词有些不当,紧紧的闭住了嘴。

果然,他苦笑了一下,说:“你还真不客气啊。” 然后用手拧了一下我的脸,说:“你就不能说得委婉一点。” 我心虚的笑了一下,没出声。他说:“是啊,后来是分手了。只不过,当时她并没有直接告诉我,而是一边跟我交往,一边和那个高干子弟在一起。当我发现的时候,他们已经拍拖四个多月了。” 正毅的语气中有些伤感和无奈,让我也有些难过,想像着他知道后的样子,一定很伤心吧。我难过的看着他,很想安慰他几句。

他看到我的样子,微笑了一下,说:“诺诺,知道吗,我发现她和那个高干子弟在一起的时候,情景就和那天你喝醉了回来一样。不同的是,她没有喝酒,而是在手里拿着那个人送她的礼物。”


我心中一痛,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他那么生气。想起他看到以前女友和别人在一起的样子,他该有多心痛啊,那天又看到我被人送回来,一定也让他难过了吧,我知道他回想起这些心里肯定很不好受,所以眼泪巴巴的望着他,抬起手来想像他安慰我那样也摸摸他的头,但觉得好像有些不妥,只好把手放在他的胳膊上,轻声说:“别难过了,其实她肯定也是因为喜欢你,所以无法下决心和你分手的。”

他好像有些疲惫的往后背上靠了靠,说:“是啊,她也是这么说的,说她下不了决心要分手,但是面对这个可以留在北京的好机会,她又不舍得放弃。”

他说得有点慢,我听得着急,说:“那你们就这样分手了吗。”我以为他会说“是”。可他却摇摇头,说:“没有。我难过了好几天,最后决定原谅她,和她一起留在北京。然后,我就去找她,问她如果我留在北京,她是不是可以和那个高干子弟分手。没想到,她拒绝了。”

我不解的问:“为什么啊。”

他无奈的笑笑,说:“因为她说她虽然喜欢我,但两个人一起去奋斗太辛苦,而嫁给高干子弟,却可以省去很多辛苦。”

我不明白了,说:“可是你家的条件也不错啊,她不是一样可以省去很多辛苦吗。”

他又怜爱的摸摸我的头,说:“傻诺诺,她并不知道我家的情况啊。我想,如果一开始她可以无条件的喜欢我,那一定是喜欢我这个人,为什么还要告诉她家庭的情况呢。这和我们两个的感情无关。”

我说:“那你后来找她的时候可以告诉她啊,这样她就不会离开你了,她一定还是喜欢你的。”
他摇头,说:“那还有什么意思呢,如果她为了物质生活而离开了我,我把她拉回来也没意义了。”


我看着他,恨铁不成钢的说:“你啊,还真是傲,把自己喜欢的人留在身边,而且她又喜欢你,又有什么不好呢。”

他笑笑,说:“是啊,所以我现在正想尽一切办法要把你留在我身边呢。”

唉,说得好好的,他又突然说这些,幸好周围黑麻麻,让他看不到自己的脸红了起来。为了掩饰自己的不好意思,我问他:“那你听了她说的话,是不是很难过呢。”

他不好意思的笑笑,说:“是啊,难过了很久,一直不能释怀,虽然也不怪她,但只要一想到这件事,我就感到心痛。”

我说:“你别这样,你们虽然有过感情,但她选择了别人,你也没必要再难过了,更不要为了这件事一直伤心,该放手的时候,就要想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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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得心里有些酸楚,他越是这样,我越是觉得对不住他,眼睛一湿,泪水就流了出来。他急忙抬手擦了擦我的脸,半正经半戏谑的说:“唉,看来这里以后要安个开关才行,这也太浪费水资源了,要不,在下巴上挂个水桶?” 说完,还挺认真的看着我,真是弄得我哭笑不得。

在回去的路上,两个人都有些沉默,我的心里是很沉重的,我想正毅也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么轻松。有几次我甚至想,如果没有朋,我会不会爱上他,会不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他。但我想不出来,因为那不是现实。

回到家中,他轻声叮嘱我早些休息,就自各回房了。在打开门的一瞬间,我知道,我是不可能早些休息的了,因为珍正坐在床上瞪大了眼睛看着我进去。我在下班前已经打电话告诉她我晚上要和正毅出去了,她还在电话里起哄说“晚点回来也没关系”,我想她是误会了,但当时在公司也没解释什么。现在看来今晚是逃不过了。



她也没先说话,就是脸上带着坏笑看着我,好像我做了什么事一样。我看着她那脸坏样,心想,和她哥可真是像啊。我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在床边躺了下来。她把坏脸凑了上来,得意的说:“说吧,是等我逼供,还是自己坦白啊,今天都干了什么呀?”

其实我原本是想躺下来慢慢讲给她听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听她一问,我头脑里想起刚才正毅的话和他失望的脸,突然就抑制不住,伤心的哭了起来。这一哭不仅吓了珍一跳,也吓了我自己一跳,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但就是停不住,心里面又难过又伤心。

就这样足足哭了几分钟,才稍稍平静了下来,珍在一旁也是很难过的看着我,不停的递纸巾给我,见我收住了哭声,她有些失落的问道:“诺诺,是你约我哥出去的吧。” 我没吭声,只是点了点头。她的眼里出现了失望,有些无力的说道:“那你都和我哥说了是吗。” 我再次点点头。 她也慢慢的躺了下来,看着天花板说:“那我哥说了什么吗?”


我的脑海里再次想起正毅伤心的表情,眼泪又流了出来,我没办法告诉珍这些,我觉得对不起她,因为我伤害了他的哥哥。其实这几天我一直在心里问自己,我觉得拒绝正毅会对不起他,是因为我一直住在他家里,或是因为我接受了他们的照顾吗?但仔细想想,好像并不是这样,那为什么我心里又这么的不安呢。

珍没有再多问我什么,只是陪着我静静的躺着,过了一会儿,我说:“珍,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珍摇摇头,说:“没有。”然后她慢慢的坐了起来,说:“诺诺,其实我现在反对你和朋在一起,并不是因为他不好,只是觉得你们不合适了,我知道朋很喜欢你,以后也会对你好,但是如果他不能和那个人分手呢?还有就是,他现在的情况太复杂了,我怕你以后跟着他会吃苦啊。”

我点点头,心里感动着珍的关心,说:“你放心吧,朋不会那样的,他说到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的。”



珍有些无力的说:“但愿是这样吧。只是我为我哥不平。”说完,脸皱了一下,好像充满了委屈。 我说珍:“我觉得很对不起你哥,怎么办。” 珍无力的摇摇头,说:“诺诺,本来感情的事没有什么对不对得起的,你心中有了喜欢的人,对别人肯定是会拒绝的了,可是,我真的很替我哥难过。虽然我也不知道我哥是什么时候喜欢你的,但我肯定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她说:“我第一次发现的时候,就是去年你回老家的时候,没及时打回电话,我哥那时正忙着开年终总结大会,不停的跑出会议室打电话问你是否已到家,知道你还没打来电话,就怀疑你是不是在路上遇到什么麻烦了,非让我打个电话去你家,我骗他说没有你老家的电话,他还气呼呼的问我为什么不让你留一个。”

听了珍的话,我想起去年回家时,和正毅通的几个电话,那时我们还不停的在电话里斗嘴呢,我是万万没想到他那时候会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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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有些明白了,一直觉得虽然讲了假话,但自己是和公司的人一起出去的,理所当然的认为自己问心无愧,可原来正毅这么笨,都没想到是这样。

我终于松了一口气,说:“不是吧,他怎么连这个都想不到,难道我会和陌生人出去吗,真是笨啊。”

珍眼睛往上一翻,说:“天,到底是谁笨啊。你只说你加班,那我哥当然以为你一直在公司了啊。哪里想到你加班加到外面去了。” 然后又痛苦的说:“诺诺你永远不会老死。”

我一愣,没头没脑的怎么说起这个了,不明白什么意思,我困惑的看着珍。

珍慢悠悠的说:“你不会老死,因为你会笨死,然后我被气死,我哥最可怜,会郁闷而死。”

我心想什么乱七八糟的,扭过头问珍:“那你哥他以为我是和谁出去了?”

珍嘀咕着说:“那还能以为和谁啊,当然是你在外面交的男朋友啊。”

我吃惊的把嘴张大,说:“不会吧,他怎么会这么想,我连他都拒绝了,怎么会在外面交男朋友,而且我一直都和他说我在等朋呢。”


话说到这时,我才完全明白过来,正毅把我当成胡乱交友的女孩了,而且半夜三更的和别人喝得酒醺醺的回去。努力回想着那天他说的话,更加确定了我的想法。如果这样的话,那我对他说的“要等朋”之类的话,不也成了假话了吗,自己所做的一切,也都是假的了,我就是一个“虚情假意”的人了。

我气了,说:“他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人了,误会我也就算了,至少也应该问问清楚吧,不能就凭他自己的判断随便给我下结论吧。”

想到自己这几天吃的苦,我心里一阵阵不平,虽然自己也有错,但他也太不相信我了,直接把我打入黑名单,难道自己就这么差劲吗。


珍看我不出声,小声的说:“诺诺,我哥是误会你了才会这样,我之前也奇怪他怎么反应这么大,刚才电话里问他为什么,他以为我不知道你那天晚上的事,还不肯说,其实他还是挺维护你的。”

我看了珍一眼,没好气的说:“是啊,他到现在还认为我不是好人呢。”

珍“嘻嘻”的笑着,说:“也不是啦,这种事情换了哪个男孩子都会气的啊。上次我和阿耀说有一个男孩子送花给我,他还气了好久呢。男的都是这么小气的啦。”

我心想,你就替你哥圆吧,现在不惜连阿耀都打下水了。

她看我没吭声,就接着说:“你不知道啊,刚才我哥听我说你原来是和同事去应酬了,又高兴又后悔呢,说自己不该不问清楚就怪你,可是心疼坏了。”


我斜眼看着她,心想正毅刚才还在电话里问我为什么不说清楚呢,怎么没有一点后悔的意思。我冲着珍说:“编吧,你就往下编吧,也不看看你哥是什么人,我才不信他会说这样的话呢。”

她又是“嘻嘻”一笑,不好意思的说:“编不下去了,我忘了你其实挺了解我哥的。”说完,还不忘加上一句:“也挺了解我的。”

我坐在那里,满心的阴云总算散去,但心里还是气正毅对我的不信任。一直觉得信任是很重要的东西,再多的赞美也比不上别人对你的信任,就像我对朋一样,即使他伤了我的心,我还是一样相信他,信任不仅是送给别人最好的礼物,也是自己的一种美德。可正毅这个让人恨的家伙却怀疑我,我气呼呼的想着,趴在床上对珍说:“不管了,我要睡觉。”


珍急忙说:“别睡啊,我哥等会就回来了。”
他回不回来我才不管呢,抓起被子盖在了自己身上,我打算好好睡一着,补偿自己这些天的辛苦。珍看我主意已定,也不吭声,嘴里嘟囔着:“猪啊,这时候还睡得着。” 也不管我,一个人走出了房间。

躺在床上,我的心里比前几天好多了,虽然还在气正毅的不信任,但不管怎么说,他是因为误会才对我这样的,并不是他的本意,我也不用难过了。只是他不分青红皂白的让我难过了这么多天,我心里多少还有些气,心里打定主意一会儿不理他,让他也尝尝我这几天难过的滋味。

等了一会儿,感觉他应该回来了,可是外面好像都没什么动静,难道他不回来了吗?不能啊,再等等看吧。


又等了一会儿,还是没动静,珍也一直没进来。我有些躺不住了,很想出去看看,可心里又有些不情愿。到底回来了没有啊,如果回来了,没理由不找我啊。或者是他真的要去那边的住处拿资料,然后再回来。再不然,是他看时间太晚了,又决定不回来了? 

真是烦啊,回不回来也要说一声啊。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一点儿困意都没有。直到等得都快没耐心了,珍进来了。

我指望着她能告诉我点什么,可她嘴巴闭得特严,拿了浴巾就去冲凉了,什么也没对我说。
等她冲完了回来,收拾了一下,也躺下了。我急啊,可是又不能问,之前都说自己不在乎了,问了她会笑话我的。 可看样子她是不会说的了,我气鼓鼓的躺着,刚才不让你说,你偏要说,现在想你说了,你却吭都不吭一声,哎,我看正毅可能是真的没回来,珍怕我生气,所以干脆不跟我说。我心里猜测着,又开始生正毅的气了,说回来却不回来,真没信用。这样胡思乱想着,不一会儿,竟也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有点郁闷,珍凑上来问我:“睡得好不好。” 我瞪她一眼,气呼呼的说:“没有你睡得好。”她“嘿嘿”笑着,打开门走了出去。我跟在后面,也慢吞吞的走了下去,脸上还挂着无精打采的表情,走到餐厅一看,我吓了一跳,正毅笑眯眯的正坐在那里呢。我想我当时惊讶的表情一定很明显,因为我看到正毅的笑意更浓了。马上调整好自己的表情,我不情不愿的在他身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没办法,其实位置都被别人占领了。

以最快的速度吃完饭,我去客厅拿了包包准备上班,走出大门的时候,正毅跟了上来叫住了我,依旧是笑眯眯的说:“走吧,我送你。” 我扬了扬头,不冷不热的说:“不用了,我自己坐公车。”说完就往前走。 他在后面拉住我的手腕,话也不说,就往旁边的车库走去。

我挣脱了两下,却挣不掉,心里安慰自己说:“算了,就让他得逞一回吧,看他等会能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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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说的都说了,该想的也想了,决心也已下了。可是接下来的日子,我却并不好过,每次面对正毅,我都没办法像以前那么自如。虽然正毅看起来并没有什么,还是会像以前一样和我说话,开开玩笑,但我始终觉得这是他在掩饰自己,他心里面还是会觉得别扭的。慢慢的,我减少了回去的次数,不是不想看见他,而是看到他会让我觉得过意不去,让我觉得欠了他的。虽然珍为此抗议了几回,但我想她还是明白我的心意的,所以她后来也不再强迫我每天
回去了,只是要求我尽量多回去一些。

这种做法,让我觉得自己和正毅慢慢的疏远了,感觉有些失落,也真的很不适应。但是我还是坚持这么做,因为我想这样对我、对正毅都比较好。

日子一晃又过去了三个月,我已经由之前的每星期回去两三回,变为只回去一次了,珍爸珍妈也经常问起我,我只是说工作太忙了,经常加班到很晚。正毅也劝过我几次,说不必这样,不要去外面吃住。我没答应也没拒绝,我情愿他对我不好,我还好受些。我想这样慢慢疏远也好,总比到时候回家,一下子离开珍一家人要好得多。


眼看着要到两年了,朋那边还没有什么消息,我也没催他,现在就让他多和孩子亲近一些吧,反正我和他也不在乎多几个月。 我把这个想法告诉了朋,他说:谢谢你诺诺,我也和露提过了,她没反对,只是宝宝现在病情不太好,她说过一段时间就去办。

我想露应该也很难过吧,那就过多几个月再说吧,只是今年春节的时候,我要不要回家呢。如果过几个月露和朋的事就能解决的话,那我春节就不必回去了,也只有在深圳过年了。在深圳什么都好,就是过年过节的时候,心里很是伤感,总是想起在家时,亲人们聚在一起热热闹闹的情景。明年,我就可以和亲人团聚了,深圳,将成为我的经历,我的过去。那么正毅呢,也许他会很快的把我忘记吧,或许,在很久以后,当他想起我时,会淡淡的一笑,为我的傻里傻气而笑,为自己当初的表白而笑吧。


天气渐渐的转凉了,冬天到了。当一阵阵的冷风吹过来的时候,我会觉得莫名的忧伤,朋在遥远的家乡做着什么呢?虽然思念却不得而知。正毅近在咫尺,我却要和他有意疏远。好像身边的人突然在一夜之间都变得和我毫无关系了,想着这些,我的心里飘过一阵阵寒意,做起事来也变得有些无精打采。

本来就觉得够冷了,寒流又来了。宿舍里没几件衣服,我也懒得回去珍家里拿,凑合着把能套的衣服都穿在身上,还是冻得手脚冰凉,鼻尖发红。好不容易挨到了周末,才跑了回去。

回到珍家,大家都已经回来了,珍和珍妈看到我穿得衣服,一齐责怪的说:“怎么穿这么少?”
我笑笑说:“不冷。”还没等说完,就忍不住吸了吸鼻子。珍上来握了一下我的手,夸张的说:“还不冷呢,都成冰冻凤爪啦。” 我白了她一眼,气她不恰当的形容。一扭头,却看到了正毅正坐在沙发上看着我,我急着收回了白眼,别扭的冲他笑了笑。他裂了一下嘴,可能是觉得我的样子有点滑稽,忍不住笑了一下。


晚上吃过晚饭,大家坐在一起看着电视。我好享受这样的时刻,大家有时都默不出声的关注着电视节目,有时又你一句我一句的发表着自己的看法,尤其是在这样寒冷的天气里,更加的显得温暖。稍晚一点的时候,珍爸珍妈去休息了,只有我们三个还在看,又过了一会儿,珍喊着要去冲凉了,又把我和正毅留在了客厅,气氛变得有些尴尬。我想问问他最近忙不忙,但一想自己的这句问话也没有什么意义,还是算了吧,只好改口说:“你累了吧,早点休息吧。”

他抬手拿起遥控器关掉了电视,我以为他要起身上楼了,谁知他放下遥控把头转向了我,轻轻的说:“诺诺,你最近回来得越来越少了。”  我“嗯”了一声,小声说道:“最近经常加班,所以都没怎么回来。”


他扬了扬眉毛,说:“是吗,是因为加班吗?”
我本来就在撒谎,被他一盯就坚持不下去了,没再说什么。
他有些压抑的说:“诺诺,现在觉得见到我是件难受的事情吗?”
我连忙摇头,说:“不是的,你别乱想,我为什么要难受啊。”

他点点头,说:“那好,既然不难受,就不要经常住在外面,天气越来越冷,会冻坏的。”
我心里一热,但还是假装轻松的说:“怎么会呢,那么多人都住在宿舍呢,也没见谁冻坏啊。”

他看着我,那眼神有点要穿透我的意思,看得我有些不自在,只好低下头轻声说了句:“我知道了。”

他的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了,低沉的说道:“诺诺,如果你因为我才不回来的话,那。。。那我可以尽量少回来。”


我一惊,抬起头慌忙的说:“那怎么行,这是你的家啊。”说完,鼻子有点不争气的一酸,唉,他这样做只会让我觉得欠他的越来越多,我说:“正毅,你不要这样说,我不值得你这样。你没有怪我,我都不知有多感谢你了,怎么能让你为了我不回家呢。”

他听了,微微的笑了一下,声音稍微轻松了一些,说:“是吗,嗯,这句话很受用,要是再有点实际行动就更好了。”

我看他心情好些,自己心里也放松了下来,说:“什么实际行动啊,难不成还想要我报答你。”
他听了,叹着气轻摇了摇头,说:“还是算了,谁还能指望笨蛋报答自己啊。”

我气得瞪着他,他的眼里也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脸上还带着一丝捉弄的神情。看到他这个样子,我的心里却变得愉悦起来,好久没看到他这样了,这才是我熟悉的正毅啊。


他看到我气得鼓鼓得,好像还挺开心,坐在那里还裂着嘴。我突然有些动情的说:“正毅,以后回到家里,我会想你的。” 刚说完,自己就惊了一下,觉得这话有点唐突,又马上接了一句:“还有珍,和叔叔阿姨。”

他听了这句话,愣了一下,眼光马上变得柔和了,可嘴里却不饶人的说道:“噢,原来笨蛋也知道报答啊,而且还报答得如此之快。”说完,满意的笑着。我依旧瞪了他一眼,装作对他的戏弄不屑一顾。

就这样坐了一会儿,他略微的正经了一些,看了我一下,有点迟疑的问道:“诺诺,你的。。。两年期限,快到了吧。”
我一听,怔了一下,喃喃的说:“是啊,快到了。”
他看着我,小心翼翼的问道:“那,你老家那边怎么样了。”
我明白他是在问朋的情况,不知为什么,不想让他知道那边现在还没什么消息,所以略显轻松的说:“嗯,还好,过多几个月应该就差不多了。”
他听了,脸上显得有些失落,低声说:“你是不是很快就要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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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上了车,我紧闭着嘴巴,哼都不哼一下。以为正毅会说些什么,可他一直似笑非笑的,就是不说话。我有些按捺不住,心想他怎么都不解释啊,明明昨天晚上回来了,为什么都不找我啊。虽然纳闷,但他不开口,我也不要说话。

当车开到还有一半路程的时候,他终于开口叫了声:“诺诺。” 我“嗯”了一声,算是回答。心里想着,是不是要准备说了,不由得一阵期待。 谁知他不紧不慢的说:“诺诺,中午要好好吃饭啊。” 

什么啊,我以为要解释了呢,他却说出这么不痛不痒的话,我把头一扭,也不理他。他自己好像笑了一下,然后又接着说:“晚上要加班吗,我去接你。” 我头依然扭向一边,没好气的说:“不知道。” 他也不计较,说:“那到时打电话给我吧,你几点下班我几点去接你。” 我心里有气,说:“不用,我晚上要回宿舍。”


他也不作声,默默的开着车,等到了公司楼下,我要下车的时候,他又开口了,说:“记得打电话。” 我瞪着他说:“不是说了嘛,晚上要回宿舍。” 他像没听见一样,说:“下班前提前半小时打给我。” 

这个人怎么这样,真是的,我好像除了对他瞪眼睛撅嘴巴以外,也没什么好办法了,气呼呼的又瞪了他一下,算是回答了。他满意的笑了一下,开着车走了。

没有听到他的解释虽然有些气,但是心情已经好多了,工作起来也精神了一些,晚上快六点的时候,我打了电话给正毅,告诉他等一会儿我就可以走了。他说“好”,让我下了班在楼下等他。


当我来到楼下时,他已经等在那里了,上了车,我说:“干吗非要来接我啊,我自己回去不也一样吗。” 他叹了口气,说:“当然要接,有个人气还没消呢。”

我知道他说的是我,原来他还知道啊,心里一阵好笑,气也消了好多。 
他开动了车子,声音有点温柔,说:“肚子饿不饿,我们今天不回家吃饭了好不好。”
我有些好奇,说:“那去哪啊。”
他说:“我很想去银湖山上。” 
我有点吃惊,说:“是我们上次去的那里啊。”
他摇摇头,说:“我想去山顶。”
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我不想扫他的兴,点点头说:“好啊,那就去吧。”


车子一路开着,虽然两个人没怎么说话,但是我觉得气氛还是不错的。等到了银湖山顶的时候,天色已黑了下来,我想打开车门走下去,但被正毅阻止了,他说:“外面天冷,就坐在车里吧。”

我看着周围黑麻麻的,也确实有点害怕,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来这里。他看着我,声音中有些自责的说:“诺诺,你生我的气了吗?” 我本来是有些气的,但他这样一问,倒不好意思说了,只好小声说:“还好吧。” 他笑了笑,说:“这算是什么回答啊?” 我不理他,他又说:“我那天误会了你,我跟你道歉好不好?”

我心想哪有道歉还跟别人商量的啊,一点诚意都没有。刚想说他,他就收起了笑容,有些正经的说:“我那天有些着急,也有些气,所以没考虑太多,对不起,诺诺,不要再生气了好不好,其实这几天,我心里也很难受。”

我这人就是这样,明明被人气得鼓鼓的,可是对方一道歉,我就说不出什么了。他看我没出声,侧头看着我说:“不气了是不?” 我本想假装板着脸的,可两个人对视了一下,却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唉,白白气了几天,本想今天假模假样的装生气来造造声势的,没想到这么快就被瓦解了。


笑过之后,他摸摸我的头,说:“诺诺,那天我可能太过分了,不要记在心上,好吗?”
我低着头,小声说:“没什么,反正都过去了。”

他听了很开心,说:“其实我今天一天都在想,晚上见到你要怎么说,而且,不管你是不是能体谅,我都想告诉你我为什么那么生气。”
我说:“我知道啊,你刚才不是说了吗。”

他摇摇头,说:“诺诺,你在我心中一直是个自重自爱的女孩,可是那天看到你和别的男人一起回来,我第一个感觉就是你骗了我,所以才对你那样。” 他停了停,看我认真的听着,又接着说:“你可能会怪我为什么当时不问问你,那样的话就不会误会了。其实我。。。”

他又停了下来,好像有些难为情,我说:“怎么了,其实什么啊。”

他想了一会儿,才说:“我告诉你一个故事吧,是我的。”
我点头,高兴的说:“好啊。” 心想你还没跟我讲过你自己的故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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