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又主动向珍做了坦白,珍气得把我好一顿说。她说:诺诺你不要命了,从那个露说要分手,你就衣服不买,护肤品不用,我以为你想尽量多存些钱,虽然不赞成,但你喜欢也就算了,现在可好,自己身体都搞坏了。我知道她在生气,笑笑说:没那么夸张,不就是病了一下吗,就算我坐在办公室里面也一样会生病的啊。
珍把声音降了下来,一脸担心的说:诺诺,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过上舒心的日子呢。说完眼圈一红,低头看着地板。
我心里也是一酸,倒不是因为别的,只是看到珍一再的为我担心,心里真的很感激。我安慰她说:很快的,不要担心。
珍又抬头看了看我的脸和手臂,叹着气说:本来好好的一只小白猫,现在变成了加菲猫了。
我听了呵呵一笑,说:是啊,爱情的力量就是这么伟大,就算变成黑猫警长我也心甘情愿。
休息过后的我,可以说是更加努力了,虽然只是接了小小的几个单子,但却给了我很大的信心。我跑去外面的时候越来越多了,对于我来说,辛苦是短暂的,值得的,朝着自己的目标去努力,再累再难我也觉得幸福。
我每个星期都给朋写信,告诉他一些公司和身边的事,但我没有说自己在做业务,我怕他知道也会反对。 有时,我也会问起露和宝宝,问宝宝的病怎么样了,然后去买了药寄回去,让他给宝宝吃。在我看来,朋和孩子就和朋一样,值得我去关心,去疼爱,也会让我不由自主的产生一丝亲近。
朋也是经常的给我写信,每次都让我注意身体。他说:宝宝长大了好多,会“咿咿呀呀”的和他说好多的话了。露也很好,再也没有和他吵架。朋的心里有时也会对她感到报歉,所以在态度上也好了很多。我说:那很好啊,是要对露好一些,她做出这个决定真的是很不容易,我也会努力存钱,希望到时对她能多补偿一些。
朋说:不要太辛苦了,你一个人在外,要多照顾自己,不要想着存钱。我说:我知道,我会照顾好自己,同时又多存些钱。朋很感动,回信说:诺诺,你那么优秀,现在身边一定有很多男孩子喜欢你,和我在一起,真的是委屈你了。我说:你怎么了,从小到大我们都在一起,你什么时候委屈过我啊。我是心甘情愿的,一点都不委屈。
两个人就这样你来我往的写着信,对未来充满着期待和想象。我越来越有信心的认为能够和朋一起去建筑明天的生活。
精神动力真的是一股强化剂,让我变得不知疲惫,不怕困难,真的像每天都活在春风里。
我经常把这种喜悦分享给珍,珍每次看我兴高采烈,都会撅起嘴说:真不知道你在高兴什么。我明白她是觉得我太辛苦了,替我不值。我说:珍,等你什么时候有了爱情,就会明白我了。
珍摇摇头说:如果爱情这么辛苦,我宁可不要。我笑她说:小丫头,别嘴硬,等你有了爱情,说不定比我还晕头转向。
有些事真是说不得,一说它就来了。三个月后的某天,珍开始晕头转向了。
那几天她总是怪怪的,脸上的表情特别有神采,回到家就不停的说话,吃饭也说,看电视也说,心情好得不得了。有时回到房间就坐在那发呆,偶尔还会笑一下。次数多了,我觉得不对了,问她到底怎么了,她一开始有些欲言又止,最后不好意思的看了看我说:诺诺,我喜欢上一个人。
我一听大喜,忙问是谁。珍说是她一次和朋友的聚会上认识的男孩。而且两个人已经单独约会过了。看着珍害羞又幸福的脸,我知道,她终于也尝到了爱情的甜蜜。
没过多久,我就看到了这个让珍幸福的男孩子。他叫阿耀,是一个很阳光的男孩,看起来整齐又干净,笑起来的时候很纯真,望着珍时的眼神恬静而清澈。看着他,不禁让我想起了朋。真希望他们能永远顺利甜蜜的在一起,不要像我和朋,经历这么多的磨难
回去的路上,我问珍什么时候带回家给父母看,珍妈可是在家眼巴巴的等着她的两个孩子能把自己的另一半早些带回家呢。珍叹了一口气说:怎么带啊,我哥比我大六岁,还闲置在家呢,我总不好比他还快吧。
我说:你哥眼光太怪,等他找到女友不一定什么时候呢,你还是别等了。
珍调皮的一笑,说:我哥的眼光很怪吗。
我说:那还用问吗,肯定怪了,要不那么多的好女孩他怎么会看不上。
珍“嘿嘿”笑两声,又问:那是不是我哥喜欢上的女孩也会很怪呢。
我点点头,很中肯的说:那可真说不定,你们家都忙着给他介绍,最后搞不好他自己领回家一个和他一样怪的女人,让你们大跌眼镜。
珍听了,就扭过头上下打量起我来。
我说:你干什么。
她笑眯眯的说:我在看看你够不够怪。说完就“嘻嘻”的坏笑着。
我瞪着眼看着她,说:你这小丫头,找到男朋友心情特别好是不是,怎么连我的玩笑都开了。
珍还是笑着,我看着她无忧无虑的笑容,真为她开心。只是,我的无忧无虑什么时候才会到来呢?